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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苏三三似乎从顾西的眼里看见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她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只是觉得那一刻，顾西是不同的，和初见他的时候不同，和逼迫他选择的时候不同，那样的顾西，眼底尽是坚定，这个男人真是可怕，就这样轻易的改变一个人的心。
如果不是因为想要将顾西培养成一个足够可以帮助她的那个人，她是绝对不会来这里找他的，可是现在，或许就是她所想的吧，只要顾西能够在这里接受各种各样的培训，这就够了，所有的解释，到了现在，也丝毫不会动摇，任何的改变也不会从这里改变。
因为这个男人所应承的事情，从来没有失败过，这就是她害怕，却坚定不移的想要他的帮助的原因。
“从今天开始，他会成为我第一个要调。教的人，三个月之后，我会给你见识他调。教第一次的结果。”
男人的语调，波澜不惊，没有丝毫的起伏，就像是一个不曾活在人间的人一样。
苏三三看着顾西，他的眼底，没有害怕，只有无尽的臣服。
他是已经顺从了这个男人吗？
或者这也会是一件好事。
“那么，我们走吧。”
苏三三没有多说什么，只对顾西说了这一句话。
“走？”男人却拉住了顾西的手，“从现在开始的三个月，他只会一步不离的跟在我的身边，我会将他培养成最优秀的棋子，只不过现在，你并不能打乱他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