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来,激动吻我(九)【好猖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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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我等你来,激动吻我(九)【好猖狂】

那一声一声恶心,如恶虫在他心底繁衍滋生,爬满了他身体里每一个细小的角落,几乎将他所有能畅快呼吸的毛孔都堵塞住,窒息般的闷痛着。舒悫鹉琻

寂静能闻细针坠地的房间内,是他压抑得粗而重的呼吸,楼兰君簇紧着眉头,黑深的双瞳是一汪死寂的冥潭,他微微佝偻着身子站在屋内,像是永不会再动一下一般。

可是突然的,他却猛力一抬头,身子似是一把拉弯的弓弦放出的利箭,霍的朝门口飞掠过了过去。

拓跋聿刚行至门口,便感觉一股煞气极强的气流猛地朝他袭了过来。

妖霰的凤眸厉光闪过,灵活的身子微微向后一弯,险险躲开了这突如起来的攻击膪。

却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抹掌风便击中了他的心口,他防不胜防,准确的说,他压根未想过,有朝一日,他楼兰君会对他漠然出手。

冷魅的俊颜沉黑,拓跋聿展开双臂运气退后了几步,怒瞪他,“楼兰君,你好大的狗胆……”

却不等他说完,楼兰君寒眸又朝他攻了过去极。

拓跋聿凤眸猛地一缩,怒得咬紧银牙,劈手将他扫过来的掌风挥震开,胸腔怒意横迭,“楼兰君,你究竟发什么疯!?”

楼兰君冷笑,一头银发如妖散开,旋身握爪直逼他咽喉而去。

拓跋聿见状,气得险些冒粗语。

怒瞪着他的凤眸赤红,却硬是站定在原地,不躲不闪。

他倒要看看,他楼兰君究竟得了什么奇难杂症。

换句话说,他当真不信,他会对他不利!

楼兰君眯眼,却是加快速度,硬是生生掐住了他的咽喉,将他逼迫到回廊内的木柱上,拇指和食指又是加重了几分力。

宋世廉等人听见动静赶出来的时候,便见他二人这般情境,几人纷纷惊了惊。

宋世廉最先反应过来,几步走了上去,一把握住楼兰君的掐住拓跋聿的手,一碰上便感觉到他臂上的气流乱窜,欲上欲下,很矛盾。

冷眸微微眯了眯,嗓音微肃,“兰君神医,请松手!”

他说话的时候,甄镶和南珏也疾步走了上前,三分分为两边,将他和拓跋聿围在木柱和他几人之间,眉头不约而同深深勾着。

不为别的,楼兰君会对某帝出手,已远远超出了他们想象的范围。

甄镶绷着唇,不赞同的看向楼兰君,“楼兰君,你可知你对面的人是何身份,你知不知道,光凭你现在的举动,就足以要了你的脑袋!”

“是吗?”楼兰君脸颊微微抽搐,一双黑瞳至始至终盯着拓跋聿,冥潭深处有淡淡的殇流轻轻滑动,不明显,声线冷漠,“若是他有能耐要我的脑袋,现今被他掐着脖子的便是我楼兰君!”

“……”众人吸了一口气,好猖狂!

拓跋聿呕得吐血,怒道,“楼兰君,让你一二招,你便以为你天下无敌了,什么东西!”

楼兰君似是他这幅明明被他压制着还不服气的样子愉悦了,寒眸奇迹的掠过一丝温柔,挑唇,“天下无敌我倒是不稀罕,能赢你就行!”

说着,不顾他怒得猩红的眸子,凉凉眯了眼握住他手腕的一只修长。

宋世廉皱了眉头,不为所动。

楼兰君眼中飞快闪过不耐,脸颊滑过嫌恶,像是极难忍受了,他突地使力置在手腕,宋世廉只觉掌心一麻,不自觉松了手。

楼兰君表情恢复淡淡,也不再看拓跋聿,松了手,不动声色掩袖轻拂过被宋世廉握过的手腕,泠泠转了身。

拓跋聿梗着脖子上的气在他松手的一瞬松开,凤眸微微深了深,盯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

薄唇阴沉一扯,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他忽然往楼兰君袭了过去,一只手死死扣住他的肩甲,五指直往他肩肉内钳去。

深瞳暗暗划过无奈,就知道他好胜的性子定不会轻易放他走。

楼兰君如是想着,反手便掐住他的手,谑道,“想打?!”

“打!”拓跋聿哼道,扣住他肩甲的手猛地用力,另一只手也随之抓住他的长臂,像是要将他整条臂膀卸下来才罢休。

楼兰君微微蹙紧了眉峰,冷唇一勾,突地身子一弓,从他臂下转过,往回廊外的石院飞去。

拓跋聿不甘落后,追了上去。

两人这一来一回,宋世廉等人阻拦都不及,只好背手观战。

拓跋聿与楼兰君悬于半空中,斗战激烈。

空隙中,拓跋聿冷讽道,“说吧,你兰君神医今儿闹什么脾气?!”

刚才他本事有事寻他,不想刚走到他门口,便见他朝他攻了过来,让他始料未及,硬是挨了他一下,虽然不重,却无法规避他突然出手的严重性。

这楼兰君,豹子胆吃多了!

楼兰君哼笑,“脾气?本神医倒是见过某人闹过‘小孩儿’脾气。”

“……”拓跋聿瞪圆了眼,抿唇霍的朝他肩膀劈去,“楼兰君,朕今日定要生宰了你!”

他拓跋聿此生最烦他楼兰君的便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曾栽在他手上的事。

自然,他这“小孩儿”脾气,他理所当然想成了,他八岁那年做的荒唐可笑事,再一想,便是被他楼兰君欺压的一段“凄惨”时光,每每想起,他恨不能将其捏成碎渣滓!

“呵……”楼兰君轻蔑的笑,凉飕飕抛给他两字,“试试!”

他这赤果果挑衅的语气彻底将拓跋聿激怒。

拓跋聿的脸黑沉黑沉的,发誓今儿必须给他留两个印子不可。

接下来,两人打得畅快淋漓,只是可怜了院中的甲山石和遮阴的大树。

大战一场之后,拓跋聿和楼兰君单腿支着坐于禅房的屋顶上。

拓跋聿眯眸凝着微暗的天空,两只手臂随意撑在屋瓦上。

楼兰君臀下垫着他的紫袍外衣,唇瓣牵了一道浅微的弧,斜斜的看着拓跋聿,犀冷的寒眸有点点类似温柔的光浮动,将臀下的紫裳往他的方向牵了牵。

拓跋聿察觉到,瞄了他一眼,撇嘴,“你不会让我和你一同坐在这上面吧?!”

“有何不可!”楼兰君淡淡挑眉。“……”拓跋聿优雅翻了个白眼,估计是跟薄柳之和连煜学的,淡声道,“敬谢不敏!”

楼兰君浅笑,也不勉强,眼尾不经意瞥见他撑于身后的手,白皙的手背上,竟是淤青一片,想是他二人撕战时留下的。

他身上也有,不过被衣物遮住看不见而已。

黑瞳闪过微恼,起身从屋顶跃了下去。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越发觉得他楼兰君中了邪,莫名其妙。

浅浅闭了闭眼,思绪落到在皇城中等着他的某小女人,削薄的唇瓣缓缓拉了拉,便连眼角眉梢都挂了暖意。

楼兰君折回的时候,便见他一脸春意浓浓的摸样,唇角微勾,重新坐回紫袍上,轻轻握住了他受伤的手。

手背微凉,拓跋聿睁大眼,浓眉纠结的皱了皱,不解的往后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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