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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凡并没有回头看她，而是看着某个地方，手里拿着没有喝完的矿泉水。
“你现在快乐吗？”
语气很平常，就像是在问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乔芷微微愕然，然后盯着他看了一会，心里有些打鼓，是自己刚才走神让他多想了，还是他只是随便找了一个话题！
乔芷看着他，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柯凡转过头，脸上带着笑意的看着她，表情没有丝毫异样，用很平常的口气说道：“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乔芷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然后脸上也浮现出笑意，语气是明显的放松，但是眼神却微不可查的动了动。
“当然了，本来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但是过不了几天，就会有自己的家了，当然快乐！”
是因为，她要有自己的家了，所以才快乐吗？原来是害怕一个人孤单！
柯凡盯着她的笑脸，心里却默默无言。
他没有出国以前，每天都会跟在一个小女孩身后，有时候他也会被同龄的孩子嘲笑，但是他却像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依旧每天都跟在女孩的身后。
看到她开心，他觉得自己开心，看着她难过，他也会跟着难过，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感觉，一直带到十六岁，他在看到一部偶像剧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呢？”乔芷转头问他。
柯凡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