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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嘴角扯出一个无奈的弧度说：“干嘛？”
沈笑耸了耸肩，苦笑着说：“无聊啊，正想看看你这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比如有没有需要教训的人什么的。”
白川摊了摊手，说：“需要教训的人倒是没有，但需要安排的人还真有一个。”
说着，白川让开了身子，顺便推开了杨，露出了站在最后，看起来还在想事情的楚寒。
沈笑的脸一瞬间闪出一抹惊讶的弧度，微微惊叹说：“啧啧啧，不错，川哥，让这个小伙跟着我怎么样？”
和杨对视一眼，白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跟着你做记者，正好可以锻炼一下这个小伙的口才，不过也得得到他的同意才行。”
“川哥，我没问题的，什么都行，清洁工，保安什么的，我都可以。”楚寒立马上前一步，语气郑重，胸脯拍的砰砰作响。
白川苦笑一下，沈笑立马抢先说：“哎？你这种人才怎么能干这么没有前途的工作呢，小子，你叫什么？”
“楚寒。”楚寒有些不明所以的回答着。
沈笑温润一笑说：“打架厉不厉害？”
楚寒闻言，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说：“你不会要我去看场子吧，这个我还真的做不了。”
“这话说得，看场子这种没有技术的工作也不适合你啊，不如，你？”
“不行！”
沈笑话还没说完，直接被白川打断，一屋子人诧异的看着白川。
白川扶额，说：“沈笑，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诱拐青少年犯罪啊，我刚刚带他来的时候已经跟他哥哥保证过了，一定带着他做正经的工作，你刚才说让他跟着你我还以为是你要带着他做传媒，不行，不行，总之不行。”
楚寒有些疑惑，看了看同样的一脸懵逼的杨，问：“杨哥，川哥和这个人在说什么啊，他到底要带着我干什么啊，为什么就不行呢？”
杨无奈的笑着摊了摊手说：“可能，大概，也许是要让你当杀手吧。”
“杀手？”
楚寒惊呼，眼神中闪过一抹激动。
此时，白川和沈笑正在理论，俩人争执的面红耳赤，好不热闹。
杨低头看了眼有些激动的楚寒说：“怎么，你对这么危险的行当有兴趣啊，那你还不如跟我混黑道呢，两年之内，我保证你能做老大。
“啪！”
正在争论的白川听到杨的话，直接跑过来，飞身而起，漂亮的直接给杨的脑袋来了狠狠地一下，落地后翻了个白眼说：“怎么哪都有你。”
说着，白川看向楚寒，叹了口气说：“算了算了，这样吧，我把选择权留给你自己，一，跟着我学医，底层做起，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而且也不会触犯法律，二，跟着这个家伙。”白川指了指沈笑，声音中带着幽怨说：“当杀手去，把脑袋别在裤腰上那种，一不留神就可能有生命危险。”
沈笑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白川接着说：“三，跟着杨混黑道，当然是你自己混，时时刻刻提防着警察和仇家，一不留神就有被抓进去或者被人追杀的风险，你自己选吧。”
杨咧嘴一笑，打开手机，拨通一个电话说：“喂，刘局长啊，什么，你们警局聚餐，要我去，没时间啊，先这样啊，改天兄弟请你吃饭哈。”
“啪。”
毫无疑问，杨的大脑袋又一次和白川的巴掌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楚寒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了和沈笑一起离开，对此，白川只有语重心长的教育一番，没办法，还是放走了楚寒，没一会，杨也离开了，办公室中，只剩下白川一个人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