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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反驳的话出口，让言芮到嘴边的话差点吞下去。
抿了抿嘴唇，言芮心里暗暗打了打气，死就死吧，说！
“你好，楼先生，我今天是来和你谈一桩合作的。”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合作。”楼柟看着站在面前这个胆大的女人。
“包里的文件对楼先生应该很重要。”言芮咬咬牙继续开口。
楼柟闻言，眯了眯眼，那一刻温度急降，空气都冷凝了下来，但面前的这个女人还是一脸镇定地看着自己，“你威胁我？”
言芮面上镇定，其实心里早已忐忑不已，手不自觉地握拳，手掌的疼痛感让言芮清醒。
“楼先生，我也是迫不得已，请见谅。”
“说吧，什么样的合作，会让你冒这个风险，你要晓得，我要拿回这份文件，轻而易举，你威胁我，胆子真的很大。”
“我自然是相信楼先生的能力的，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我也不希望与楼先生有什么不好的交集。我也知道这份文件并不能威胁楼先生什么，我只是想要一个谈判的资格，我希望楼氏能与言家合作。”
“言小姐，你胆子很大啊，言家现在这种状况，我不参一脚已经不错，你还想让我帮言家？”楼柟被言芮的大胆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