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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天朗虽然虚弱，说话有气无力，但笑容满面，“我好好的，晓雾，我很开心。”
晓雾愣了一下，“开心？”
受了这么重的伤，病成这样，居然说开心，不是吧？
他脑袋真的没事吗？
顾天朗的手伸过来，轻轻握住晓雾的小，“你对我不离不弃，在那种时候没有离开我，我……”
晓雾愣了愣，那一幕浮上脑海，整个人都懵了。
那番告白对他来说，是最后的疯狂，不想留下一丝遗憾。
当时情况太紧急了，她虽然很震憾，但没有细想。
现在想起来，感觉好尴尬，被他握住的地方滚烫，心乱如麻。
她咬着嘴唇，心思飞转，“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离开的，麦克也没走啊……”
她的声音顿了顿，咬了咬牙，“我们是朋友，一生一世的好朋友。”
这是她的定位，她已经有了雷克已，不可能三心二意。
她话里的暗示和婉拒，顾天朗听懂了，在心里叹了口气。
“傻丫头，我……”
他早就料到她的答案，所以一直没说出口，以朋友的身份陪伴在她身边，默默的支持她。
但亲耳听到，依旧有一点难过。
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太伤感了。
晓雾心慌意乱，换了个人，她早就一口拒绝，逼对方知难而退了。
但对着他，一个拼了命来救她的人，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