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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清歌心一抖，果然顾宸会问这个。
莫清歌定了定神，很自然的将准备好的解释说了出来：“谁说我没有学过，不过是关注我的人少，再加上我是偷偷学的，没人知道罢了。你也知道我喜欢简颜，她就什么都会，我照着她学的，她不光是我的偶像，也算是我的老师了。”
莫清歌想了一路，就只想出这样一个解释，虽然漏洞不少，可勉强还算说得过去，只要不细想的话。
不过，以顾宸那样聪明的脑袋，能不细想吗？要是他继续问下去，她又该怎么回答？
莫清歌心里很是不安，她本就不是一个能藏得住事的人，她怕自己会扛不住，在顾宸的连续追问下将重生的事说出来，真要是那样，她还不被当成妖怪吗？
此刻每一秒钟对于莫清歌来说都格外漫长，难熬。
顾宸眉头怎么皱了起来，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好看？
难道是他已经察觉到不对了吗？
那他怎么还不开口，还不问出来，直接给她一个痛快阿！
莫清歌紧绷着小脸，努力装出什么事都没有的模样，心里却是急的不行，垂在身侧的双手也早已握成了拳头。
终于，顾宸开口了，“行了，既然你什么都会，不用训练，那么你可以提前出道了。不过原定计划需要改变一下，这两天暂时没有什么安排，你可以自由活动。”
莫清歌有点愣了，他竟然越过刚才的话题说起接下来的安排了？难道他没觉察出不对吗？不可能啊……
莫清歌还没想明白，顾宸却已经不耐烦了，都开始赶人了，“你还有事吗？有事就赶紧说，我还很忙。”
“……我没事了。”莫清歌回了一句，与顾宸四目相对，瞪了半天，她才明白过来，赶紧站起身往外走，“那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