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一章 白僵现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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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的确处处透露着诡异。

如果说,他们来到这里是个巧合。自己发现了隔壁的事情倒也正常。

然而,这不正常之处,就在于,隔壁并没有闹起来,引起他们俩的注意。反而是一群食客,来到了他们的小店中,将隔壁的事情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八卦也没见过揭老底揭得这么彻底的吧?

这就显得太过于刻意了,因为他们二人并没有好奇的去询问。人家话里话外,却好似就说给他们俩听的一样。

试想,邻里邻居的,哪个不知道那冯寡妇的事情?要八卦也就会说个最新消息吧?可为什么他们要把事情的起因到近日都说得那么明白?是何用意?

这就不得不让人起疑了。

想通了这一点,云月瑶诧异抬头,和夜清寒对视一眼。

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

云月瑶皱眉,如果没有夜清寒规劝她冷静,她会因为这件事情留下心结,甚至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更有可能入魔。

是谁想在她的心中种下魔障?或者,不止是她,还有清寒。

不是他们草木皆兵,胡思乱想。而是,这件事情的确透着古怪。

云月瑶和夜清寒低声商量着,要不要探一探隔壁的底?也许,隔壁的事情不是伪造的。但是,他们究竟是被谁盯上了?这么做很明显是不怀好意。

二人咬耳朵的声音很小,即便修为高深,只要没在他们周身十米之内,也断然听不清他们在“嗡嗡”什么。

而如果有人来到了他们十米范围内,即便修为达到了分神期,也躲不过二人敏锐的兽觉。

商量妥当,当天夜里,云月瑶伪装好自己,便轻身,像只灵猫一样蹿上了屋顶,三两下就轻盈的落在了隔壁后院。

即便没有动用术法,元婴期的肉身,也是体态轻盈的。加之云月瑶练体多年,早有所成。现在的她,身手比不过修炼多年的练家子,也比一般的武夫强了不少的。

小心隐藏,上了后院的房顶。

云月瑶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冯寡妇的房顶,解开一块瓦,偷偷向下看去。

屋中还点着灯,冯寡妇正独自垂泪。

云月瑶收敛了全身的气息,就像空气一般可以被忽视。

所以,屋内的冯寡妇并未发觉她。然而,云月瑶却皱紧了眉头,感觉这个冯寡妇不对劲。

她想仔细看上两眼,却见那冯寡妇竟然好似有所察觉,向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

云月瑶眼明手快的堵上了那块瓦片,旋即身体轻盈的换了地方。隐藏于暗处。

将自己完全融入进了黑夜之中。

云月瑶挑眉,这就更有意思了。一个小小凡人,还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正在伤心的时候,又是如何那般敏锐的就发现了她的?

巧合?这么多的巧合凑到一起还能是巧合么?

就在云月瑶思考着的时候,冯寡妇的门自里面打开了。

出门的正是冯寡妇。

此时,这人看上去哪里还有一脸的仓惶与悲伤?那双眼睛里带着点点寒光,脸上的神情扭曲,嘴角不自觉之间,竟然露出了两颗尖尖的犬牙!

云月瑶瞳孔一缩,妖兽?僵尸?

妖兽不大可能,化形的妖兽最起码也八九阶了,怎么可能露出如此破绽?这么轻易就现出獠牙?

那么,就是僵尸了?那么,还有理智,会演戏的僵尸,又是什么等级的?看那眼中还有黑瞳并非白僵......不对!

云月瑶惊愕的发现,对方的眼睛,在四处警戒的时候,竟然变成了深海瞎眼鱼那样子,全白的眼珠,中间只有一个点状的黑灰色瞳孔。

这是只白僵无疑。

天,一只白僵能混迹在一个小镇上生活这么多年?好像哪里又不对?

云月瑶的脑子飞速的运转着,想要得知对方是什么时候变成了白僵的。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只白僵,也许是最近才成了这副样子的。也许,她原本可悲的身世都是事实。

云月瑶以眼角余光观察着冯寡妇,发觉她很不适应自己的牙齿,一不小心就会露出来。而意识到牙齿出来了,她又惊慌的以帕子去挡。

冯寡妇的举动也应该说明了,她成了僵尸的时间不长。

至于,她为什么会变成僵尸,这个就得好好找找原因了。

见冯寡妇一无所获之后,又换了哀戚的神情,进屋关上了门。

云月瑶也没急着从阴影中出来,而是想到了她的一儿一女,不知他们有没有被她吃了?

安静的又潜伏了半个时辰,冯寡妇果然又出来一次。

发觉依旧没有异样以后,这才安心的再次回房,灭了油灯睡去了。额,是不是真的睡了,就没人知道了。

云月瑶想出去,又觉得不对,听闻僵尸都是晚上精神的家伙,尤其是白僵,白天惧怕阳光,都不会将自己暴露在日光之下。

而晚上就是他们伺机觅食的机会了。

等了盏茶的时间,果然,就见冯寡妇再次蹑手蹑脚的出来了。

而她出来以后,竟然身手十分敏捷。并不像记载中所说,手脚僵硬,一蹦一蹦的。

看着那道飞檐走壁的身影,哪里有半点发僵的样子?

趁着冯寡妇出门,云月瑶回了趟家,跟夜清寒说了一声。

夜清寒也很诧异这个消息,但是,他更在意的是,那只飞僵大半夜的出门,是去害人了么?

可为何镇上没有死人的传闻?

二人简短的商量了一下,夜清寒顺着云月瑶指的方向,去追踪冯寡妇了。

而云月瑶则是又回了隔壁后院,去看冯寡妇的一儿一女是何情况去了。

两人速度很快,一个几个纵跃就追上了冯寡妇。发觉,她正摸进了不知是谁家的牛棚,拿出个竹针来,抹了什么上去,扎在了牛脖子上。

那牛只不安了一瞬就老实了。

然后,冯寡妇将怀里的小罐子拿了出来,接着自竹针空心的孔里流出来的牛血。

大概接了半盏茶的功夫,她拔下了竹针,往牛脖子的伤口处抹了什么。那牛头的伤口,立马就不再出血了。

之后,冯寡妇带着罐子,又去下一家的牛棚内继续取血。

夜清寒了然,难怪没人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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