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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着就不错了。”
她撂下这么一句，让莫卓心里咯噔一声。
“到底怎么回事，你刚刚说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是指……”
展柠蜷缩在沙发里，双臂环抱着膝盖，半张脸都埋了下去，只露出一双眸子，不知不觉，眼泪就掉了下来。
“没什么，就是情绪不太好而已。”
“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更不必对着我撒这种小孩子似的谎言。”
半蹲在展柠跟前，莫卓伸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泪。
平日里总是笑嘻嘻的一张脸，此时梨花带雨的，还真是怪让人心疼的。
“莫卓。”
“嗯，我在。”
抬头，那双亮盈盈的眼就这么瞧着他，目光澄澈的让人想要想入非非都不能。
“请我喝酒吧。”
莫卓愣了下，然后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
“小丫头刚成年，就想学大人一醉解千愁？”
“不是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吗？放心，就算我喝醉了也没事，反正有洛璃在，她能把我扛回家。
莫卓，我是真的想喝酒。”
也许是她说话的时候，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太让人无法拒绝了，又或者，他内心根本就没想过要拒绝她，总之……到最后莫卓还是开了一瓶红酒。
一开始，展柠喝了几口还有些不适应。
“实在不明白，这玩意儿，有什么好喝的。”
见她如此抱怨，莫卓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