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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
“主子,您这么想属下,属下会害羞的。”
常青的话音刚落,流里流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接着一个人影一闪而过,立于常青的一侧。
“属下见过女主子。”
李尚荣老老实实的对着佩玖兰行礼,“请恕属下无礼之罪。”
“人呢?”
佩玖兰的目光在李尚荣身上扫过,似乎并不惊讶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想说你也不知道?”
“哪能啊,属下知道。”
“说。”
“就如冬暖姑娘看到的那样。”
李尚荣的视线一一扫过屋内的四季,唯独不见春朝,有些泄气,“男主子被人带走了。”
“以他的身手,没人能。”
“女主子说的不错,可那是在他完好的情况下。”
“他受伤了?”佩玖兰心中倏地一颤,冬暖的话徘徊在耳边,‘奴婢只见到床边的一滩血迹。’
“嗯。”
“谁能伤的了他。”
“一个身手不在属下之下的人,当然,这样照样不是主子的对手,可是主子中了术术。”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
佩玖兰话未完,一双水眸带着几分寒意看着李尚荣,就好像他敢回答是,她就会杀了他。
从没有见过女主子有这样的神情,哪怕是在宫中,她从来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看透世事的样子。
可现在,李尚荣竟从她发冷的眸子中看出了真真切切的杀机,没错,就是对他。
李尚荣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这便代表了默认,对佩玖兰那句话的默认。
“你们真该死!”
佩玖兰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浑身爆发着一种戾气,好像随时都能毁天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