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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青看来是打定主意当缩头乌龟了。”犴貊扫了眼对面的小店，转头看林志辉，像是在问他有什么高见。
“所谓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林志辉嘴角微翘，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稍稍压低声音道：“对付敌人就要无所不用其极，他不肯露面，我们就想办法逼他不得不露面。”
“没错，对付青这种人，没必要讲什么道义。”烛荧用力一拍桌面，像是终于找到了知音，眉飞色舞地道：“要怎么做？干脆我们直接上，抓住他老婆威胁他，不然就直接砸了他的店，看他还能不能继续躲下去。”
“你给我老实待着吧。”林志辉嘴角抽了抽，抬手将唯恐天下不乱的烛荧按回椅子上。
犴貊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在旁边对着烛荧煽风点火：“这办法不错，我支持你，放开手去干。”说着伸手一指林志辉：”反正捅多大的漏子，这都有现成背锅的。”
烛荧一听，眼睛顿时一亮，神情更是跃跃欲试。
林志辉忍不住扶额，身为两个家伙的监管者，犴貊和烛荧不管闯了什么祸，他都要负连带责任，且不说掳人妻女做人质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打死他也干不出来，就是当街动手，一旦惊动了天界巡检，他们三个都要吃不了兜着走，最倒霉的那个自然是他，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了，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林志辉板着脸拍桌：“我现在说的是正事，你们想不出办法也就算了，至少不要给我添乱。”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烛荧鼓着脸看林志辉：“又不能用法术，根本没有办法把付青逼出来。”
“谁说没有。”林志辉胸有成竹地道：“你们是被法术蒙蔽了头脑，一个个就想着走捷径，一没有了法术，就什么都不会了，神仙的方法行不通，我们可以用最传统的方法啊。”
“什么是传统的方法？”烛荧和犴貊对视一眼，都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一起看向林志辉虚心求解。
“愚蠢的妖族。”林志辉颇有智商优越感地一挺胸，手指敲了敲桌面：“我问你们，开门做生意最怕什么？”
“最怕什么。”烛荧摸着下巴想了想，试探着道：“怕没人上门？”
林志辉用鼻孔哼了一声，不置可否，转眼去看犴貊。
犴貊嘴唇动了动，犹豫了一下，她的想法跟烛荧差不多，做生意不就是为了求财，自然是怕没人上门，东西卖不出去，不过看林志辉的神色，这个答案显然不对。
林志辉似乎也看出了她的想法，无奈摇头，一副两人朽木不可雕的样子。
“你有什么主意就赶快说，卖什么关子。”犴貊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干脆一瞪眼，反守为攻：“一个大男人磨磨叽叽，像个女人。”
林志辉嘴角抽了抽，果然天下女人都一个样，不分种族，不分年龄，都深谙强词夺理的真谛。
“做生意最怕的是什么，有人上门搞乱。”林志辉也没心思绕圈子，一摊手揭晓答案：“自古以来，生意人就讲究和气生财，人气口碑这些都可以慢慢攒，货物不好只要提升品质，就不愁没人上门，可要是有天天有人来找麻烦，那再好的生意也做不下去。”
犴貊和烛荧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透，林志辉话没说完，两人就露出一抹恍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