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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费？”
“嗯……我不会喜欢唔。”
话还未完，便被陆致知微恼地抵住了唇。
“定论不要太早。”
宋乐见他神色微愠地收回手，怔怔，蹙眉：“致知哥哥，你从前不是这么固执的人。”
“我是。”
可在原主记忆里，陆致知之前虽也对她疼爱有加，但并未如此浓烈地表达过心意。
相反，总是透过她在看谁的恍然。
现在这样，是因为陆行祸让他感到了危机么？
相对沉默良久，陆致知最后退让道：“好，我不让他们跟着你，但乐儿你要乖乖的，好不好？”
“……好。”
宋乐不解，但无意探究陆致知在想什么，权衡一瞬，为了尽快离开，点了头。
回府前，陆致知强制地吻了吻她的脸颊。
宋乐没有费力挣扎，因为对上陆致知的眼神，便知道他不容抗拒。
但无所谓，她似乎不太在乎了——
陆致知执着也好、强势也罢，她只要完成该完成的事就好。
心底本该有涟漪，但此时却空落落。
而陆致知在她走后，独自坐在书桌边出神。
他自小便听国师预言他的命运。
国师说他和丞相之女有缘，他便将那小女孩早早地接入宫里一探究竟。
的确冰雪伶俐，但他始终是宠，不是爱，隔着疏淡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