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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话可说了吗？”楚染嗤笑一声，问道。
苏星灿点点头，道：“无话可说，难怪司夜丞会说对着你提不起任何兴趣，如果我是他，对着你这张脸，再硬都会软。”
“你……”楚染脸色青白不定，气的脸都歪了，怒道：“你不要脸。”
她扬起手就要打苏星灿。
苏星灿错身躲开，她直接滑到，双膝着地，跪在了苏星灿的面前。
“你们在干什么？”司夜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楚染立即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脸委屈的躲到了司夜丞的身后，大眼睛里氤氲着泪水，泫然若泣的说道：“她……”
司夜丞目光落在苏星灿的身上，清冷的声音响起：“你说。”
苏星灿脸色有些微妙，这个时候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我说了你的病情，她跪下来，希望我能治好你，就这样。”苏星灿早就不想继续待下去了，胡乱的说了一通，恨不得司夜丞能够一怒为红颜，甩一张支票到她脸上让她永远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病情？”司夜丞拧眉道，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苏星灿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问道：“司先生真健忘，你确定要我现在说出来吗？”
来往卫生间的人挺多的，大家看到司夜丞，不由的停下来围观，所以现在的场合很适合抹黑对方。
司夜丞看着苏星灿狡黠的笑，心中忽然有些发飘。
“夜丞……”楚染有些慌张的看着司夜丞，就连称呼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