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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吗？
在这场战役里，我输的一败涂地。
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蔓珺姐姐。”白恩心挥着手，跟我打招呼，笑意浅浅看上去天真烂漫又可爱：“现在是上班高峰期，你来的时候一定绕了很远的路吧？一会结束了，不然让枳言送你一程吧！”
我撰着手心，看着她眼底的嘲笑心里的火就在嗖嗖嗖的冒。
江枳言有些不耐烦的走向我：“别耽搁时间，走吧。”
我回头看他，他的视线只是轻描淡写的在我身上看了一眼，就落在了白恩心的身上。
那目光，截然不同。
“江枳言，在离婚之前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我看向他，觉得自己足够冷静和理智。也不想问那些愚蠢的关于爱不爱的问题。
他曾经有没有爱过我，已经不重要。
重要是，从此以后我要彻底忘了他，然后活得像真正的沈蔓珺。
可是枳言都不等我的回答，就径自开口，说的还算深情：“爱过！”
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想要的答案也不是这个。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听见到爱过这两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心还算痛的不能呼吸。
江枳言，如果你曾经爱过我。
那么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爱我的呢？
“亲爱的，要快点喔，等一下我们还要去医院做产检呢。”白恩心牵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来，不喜欢枳言的这个答案。
她虽然戳之以鼻，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看上去十分的体贴大方。
我无奈的笑了笑，对于自己想问的那个问题现在已经不想开口问了，因为没有必要。
转身从枳言的身边擦肩而过，一个人抬步走向不远处的民政局。
一大早，这里就来了很多人。
现在的海誓山盟，又有几个人能坚守着一直扶持彼此走到终老呢？
我看着那些恩爱相拥即将成为一生伴侣的情侣们，心里划过长长的沉重。
结婚的时候，我和枳言感觉好像用了大半辈子的时间来宣读这份誓言。可是到了离婚……却只有短短的三分钟时间。
然后各自拿着离婚证，他朝坐我向右。
从此，再无瓜葛。
我握着离婚证，不想让自己哭出来，努力的挤出一丝微笑。
可是江枳言却在门口把我拦下来，也许是因为我没有要江家一分钱，所以此时此刻他的语气和态度都好了很多：“蔓珺，你好好劝劝那位霍总，让他和我们江氏合作。否者的话，我就绝对不会再留任何的情面了。”
我已经不想说：我和霍先生根本毫无瓜葛这样的话了……
也不想对江枳言的话作出任何的回答。
他看要走，却伸手拉住我的手又说道：“我是看在对你有愧疚的情分上，所以才放他一马，这也算是对你的一种补偿。但如果他不肯接受我的这份好意，我想我也没有必要一厢情愿。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如果他不肯签下合作意向书，那么抱歉，我就绝对不会再客气了。”
我没有想到，枳言现在竟然把收购宏丰公司的计划变成了和霍先生合作。
而且看上去，势在必得。
我拽回我的手，不曾回头看他，只是淡淡的回答：“对不起，我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