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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口气，将怒火暂时压下，一脸平静道：“那么就说说，是谁让你害宋公子？又为何要掘人祖坟，断人风水?”
男人到了这个时候，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就怕说得不够快，惹怒了眼前的小姑娘，一剑劈过来，那他就玩完了。
忙忙回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是有人花重金雇我这么做的。”
“花重金？草纸香烛吗？”凤歌扬眉。
男人摆手：“自然不是这些，我现在虽是这模样，但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夺舍入世。实事上，我经常这么干。所以我也需要钱，需要很多钱。”
“经常这么干？”凤歌目露杀机。
若他经常这么干，也就等于他经常杀人。
男人见她目露凶光，赶忙摆手道：“除非有雇主花钱让我杀人，我平日从不杀人，真的真的。”
真的？信他才有鬼。
洞外的顾长平，好好的孩子，被他弄成这模样。
还有顾长平他娘亲，如果不是他，人家能变成红毛僵尸吗？
还有那些行尸，以及吴家派来守陵的家仆，这些性命，不是命？
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男人赶忙解释道：“外边那小鬼的娘不是我杀的，是我从墓里掘来的，原来就死透了。谁知正好被小鬼看见，悄悄跟了过来，我怕他坏事才，才——但我没杀他，他现在不也好好的吗？”男人干干笑了两声，对上凤歌冰冷的目光时，又把这干笑给憋了回去，接着说道：“那些行尸也不是我杀的，是我从乱葬岗捡来的，还有吴家的家仆，我只是吓唬了那老头一下，谁知他就死了，我真没——”
“够了！”凤歌怒喝，“就算人不是你杀的，但你掘人坟墓，控尸伤人，这同样罪不可恕。”
若非还想解开这诛邪剑的秘密，她真想现在就砍了这家伙。
用了极大的气力方才压下那口恶气，转目朝那男人问道：“帝墟去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