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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看向纸人，但见纸人走了两步，忽然又停下，转头打量众人。
众人注意到，它双眼上的血手印，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睛，而且，在它打量众人的时候，还会动。
“乖乖，怪渗人的！”陈英杰说道。
“我也第一次见这个！”冒牌货也一脸不舒服的模样。
“可是，如果这个家伙出问题，怎么用纸人对付他？”陈英杰问道。
“纸人会随着老杨的念头而动。老杨可以让纸人躲起来，只要这个假货有异动，只要老杨一个念头，纸人就会自毁，而这个假货也会出问题！”冒牌货回答。
“什么问题？”陈英杰两眼放光，神情十分蔫坏。刘垚看了他一眼，心想如果过了这关，看老子怎么整治你。
“轻则全身瘫痪，重则一命呜呼！冒牌货道，然后对刘垚说道：“不过，既然有了这道保险，跟着我们的时候，你可以自由行动。反正你的命在我们手上，不怕你出什么问题。”
“你全家都特么出问题！”刘垚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冒牌货也不在意，只是笑了笑。
这时，地上那个纸人，忽然向刘垚跑来，抱着刘垚的小腿，看起来很亲昵的样子。
刘垚心中也生出一股莫名的感觉，便好像，是突然多了个儿子一样，对这个纸人，有些亲近。
想伸手摸一摸纸人，纸人却又跑到老杨脚下，双膝跪下磕了个头。看到它这副模样，刘垚有些不是滋味。
老杨却是看着纸人有些傻眼，半晌才往旁边一指，道：“要不，你就跟着小垚吧？”抬头看冒牌货：“行不行？”
冒牌货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可以。只要仪式完成，纸人在哪倒是无所谓了！”
老杨便冲纸人笑了笑，指了指刘垚：“那你就跟着他吧！”
纸人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又跑到刘垚腿边蹭了蹭，再也不愿意离开。刘垚摸了摸它的脑袋，它忽然跳了起来，爬上了刘垚的手臂，最后，坐到了刘垚肩膀上。
一双眼睛转悠着，四处打量，似乎对什么都好奇。看到那双眼睛，明明是画上去的模样，却会动，刘垚心里又觉得有些怪异。
只是，那股亲近的感觉，却始终占了上风。
“要不，你就叫小白吧！”刘垚看着肩上的纸人说道。
纸人似乎挺懂了，重重的点了点头，发出纸张和纸条弯曲时的咔嚓声，让刘垚很担心它的脑袋会掉下来。
“小心点，小白。而且以后如果遇到危险，你要跑远点！”刘垚又道。
纸人再次点头，又跳到了刘垚的脑袋上，因为手脚毕竟不像真人那么灵活，险些滑下来，刘垚无奈，又把它放到肩膀上。纸人也是乖巧，不再乱爬。
一旁老杨感叹：“这东西，太神奇了，像是有生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