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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她那话实在是让人听得牙颤。
低头抿了口热茶，压压惊。
年清蝶是脑抽了吗？拍马屁拍得这么仔细……
王嬷嬷在身后看得一惊，却也已然阻止不了了，心想等回去一定要说道说道。
皇后显然没料到年妃会说这话，也只得回以温柔的假笑：“妹妹谬赞了，本宫自是比不得你们娇嫩鲜艳……”
年清蝶今日也不知发了什么疯，满嘴蜜的竟狂拍皇后马屁：“皇后姐姐太谦虚了，本就是貌美如花，赛过天仙，妹妹这怎么会是谬赞呢？”
顾悠然听她们姐姐、妹妹的相称，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又听年清蝶话锋一转，道：“您这话才是在开玩笑呢。”
“臣妾们虽然比您小上一些，可也远远比不上您尊贵的身份下养出的气质。有些人就算是受宠，也到底还是市井出身，如今虽然做了皇妃，可民间女子的那种俗气、土气，也没去除分毫……”
顾悠然：“……”
拐这么大个玩儿，还舔了这么久的皇后，就是为了损她啊？
真是服了！
皇后娘娘这也才明白过来年清蝶的意思，刚才被顾悠然怼的憋气，现在瞬间畅快了，呵呵笑道：“妹妹你这番话还真是一针见血啊……”
在座的各位又有几个不是身份卑贱的？
除了皇后和年妃，外加一个李答应，其余都是苦命出身。
这俩人合伙，一下子损了一屋子的人。
不过顾悠然还真不在年清蝶讽刺的“市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