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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周井儿痛呼出声，[咕叽，来点药好吧？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咕叽照做。
兰陵王手中的利刃更紧几分，“我问你九儿呢？”
愤怒的声音里还带着不可察觉的慌乱。
“兰陵王……你先撒手……咳咳……”
听到熟悉的称呼，兰陵王眼神微暗，更冷的声音传来：“你杀了她？”
“那你可以去死了。”
不等周井儿反应，锋利的刀刃划破了白嫩的脖颈，鲜血飞溅，猩红溅了兰陵王一脸。
他的心骤地一疼。
习惯黑夜的他夜里的视线很好，悄无声息回到闻人府的兰陵王刚翻墙而入便看到“白念”贼头贼脑地站在韩信房间的屋顶上。
正想叫住周井儿的兰陵王却看见周井儿起跳准备穿过屋顶跳下去，凌空一跃，他扑过去拦住了腾空的周井儿。
思绪瞬间翻涌，傻九儿不可能会深夜翻屋顶，更何况九儿现在应该在白府才对。
史无前例地慌乱袭击了兰陵王淡薄的神经。
韩信听到动静出来查看，怀里的“九儿”却不喊不闹，甚至在他抱住她时她也没发出任何声音。
思绪中的一根弦这才连上。
从沙场上捡回九儿开始，什么时候该傻，什么时候安静，“九儿”分寸拿捏得正正好好，好到像是故意伪装的一样。
如果怀里的九儿是假的，那他的九儿呢？
“你到底是谁？”兰陵王竭力克制自己颤抖的双手，以免周井儿发现异样，他狠狠地钳住周井儿的身体，手中的利刃也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