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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张凡又给镇医院科主任打了个电话。
科主任回答说，目前还没有确切消息。只不过前些天院里一个医生去京城出差，好像在公交车上见过赵朴通一眼，当时他低头下车跑掉了。
张凡心中有些懈怠，看样子，这个人不好找了。偌大京城，到哪里找一个人？
“坐台医师的事，还要在社会上打广告招聘吧！”张凡喃喃地道。
周韵竹想了想，大眼睛一眨，道：“小凡，招聘的事，越早越好，最好在林巧蒙到来之前。”
“为什么？”
“即使在她到来之后招聘医师，也不要她参与最好。”
“这……”张凡更糊涂了。
“你想想，她是经理，管账管钱管人，要是她跟医师联手，而且你聘的那个于薏也事先跟她交了朋友，这样，医师，经理，会计，这三个人把每天收入的现金不走账的话，你还能赚到钱？”周韵竹提醒道。
“林巧蒙不是那样的人。”张凡脱口而出。
“我也认为她不是那样的人才同意你聘她，但人是会改变的，你不要给别人改变的土壤和机会，否则的话你是自找苦吃。”
张凡不得不承认周韵竹说的有道理。
但这道理，在林巧蒙身上，却……张凡不信，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不知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她的看法。
周韵竹微笑一下，脸上讥讽之色很明显，“爱一个人，不由自主地就相信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我们张大神医多处留情呢！”
张凡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送上一个轻吻，这是他解决两人之间矛盾的最好办法。
周韵竹抹了抹被张凡亲过的地方，耸肩冷笑：“小凡，有句话你听过没有？‘如果你认为你特别了解一个人，那你肯定要吃他的亏！’”
张凡点了点头，“好像是西方的一个谚语，我听过。不过，有些事直感比理智分析更准确，林巧蒙不是那样的人。”
周韵竹见张凡固执己见，只好叹了口气，想了一会，突然道：“既然你一意孤行，我不得不来点预防措施。”
“什么措施？”
“我派孔茵去诊所当副经理吧！孔茵是我的人，不会跟林巧蒙勾结的！相当于我派去了一个监军。”
“那……你这边本来就缺人手，孔茵一起，你不是更累了吗？”
“哪天我再聘个秘书就行了。”
“男秘？”张凡揪住她的晶亮嫩白的小耳朵笑问。
“去你的！有你这么一个男人，我已经被人骂老牛吃嫩草了，再招个男秘，岂不是……放心吧，女秘！”
“女秘，那可要年轻一点的！”
“怎么，人还没聘来，你就打人家女孩的主意？”周韵竹竖眉道。
“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被狍犴茸和仙葩嫩肤露搞得像是二十多岁，如果聘个显老的秘书，出去办事时，人家会认为你是秘书！”
“去你的！”周韵竹轻轻打了张凡一下，高兴得小心脏已经不在其位了，一头又是扑进怀里，喃喃地道，“小凡，我爱听！”
说着，喘气的声音就大了许多。
真是会缠人！
张凡去M国这两天，腥荤未沾，已经是有些控制不住了，见周韵竹发出暗示，便回身将门闩好，轻轻抱起她来……
事毕，周韵竹起身穿衣，轻轻道：“你睡吧，我下楼给你当牛做马去！晚上咱们去一家新开的欧洲餐厅。”
张凡去M国这一路极为疲惫，便一觉睡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正准备收拾一下和周韵竹去欧洲餐厅，忽然钱亮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