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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可愣了一下，半晌才呐呐开口。
“司珩，别闹！”
电话那头的司珩也默了一下，“刚刚和谁通电话，一直占线。”
“许雯，谢谢她拔刀相助！”
夏可以为他把话题扯开了，便又说，“这次的舆论风向转得这么快，她的力挺功不可没。”
司珩呵了一声，“那公司买的水军，全白干了？”
夏可这才听出来，司珩貌似有点不高兴了。
“我不是这样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有她这么有影响力的人发微博，肯定比一般路人随便说句话要更具说服力，然后，水军趁着声势把势推高，风向才会转得这么快。”
司珩哼了一声，“夏可 ，就这样的咖位，公司肯花大钱给你请水军， 已经是看在我的份上了，谁让你有正常路不走，非要去走这种旁门下歪道？”
夏可原本接到他的电话，心里既忐忑又期待。
然而，他这一句话，便把她心里所有跃跃欲试的念头“嗖”地一下浇灭了。
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夏可起了身，推开露台门走了出去，反手把门扣上。
“司总，水军的钱是多少，让古先生算好，我手头够的话，马上付，不够的话，先写张欠条。”
大概，司珩也没料到她沉默了这么久，会回他这么一句话。
一时间可能被她气到了，恼火地回了她一句，“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