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099放大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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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过后,颜舒月才想起抬起头,美人尖离他特别近,楚恒这才注意到,颜舒月也算是中古结合的那种美,她长得温婉妩媚,性感年轻。

但是此刻,竟然露出了很娇羞的表情。楚恒以为,她会习惯于这种与男人的接触,颜舒月一紧张的时候,似乎就会把垂下来的发丝,撩向耳后,没有发丝垂下来时,她就不停地撩耳鬓,神色看起来紧张极了。

楚恒不禁微勾了唇:“没事吧?”

“没事,”她又抬起头,眼里有晶莹,眸光水润,“谢谢你,楚医生。”

然后她突然发现草丛里有一枚闪光的物体,颜舒月赶紧说道:“楚医生,我好像找到你的戒指了。”

“是吗?”他还是笑得很温和。

系统君也注意到那一块,颜舒月把地上闪光的物体捡起来,是楚恒遗失的戒指没错。

系统一头雾水:奇怪了,之前找了那么久,不可能没有发现啊。

颜舒月让它意会一下:所以说,他根本就没有遗失戒指。

系统更加一头雾水:那你怎么捡到的?

颜舒月笑得很轻柔:他刚刚扔的。

系统:???

系统:!!!

看来系统已经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颜舒月也发现了,这个楚医生果然不简单,段数很高呢。

难怪系统一开始和她交代过,这个世界因为原主的怨念很大,难度也会相应加强。否则那么轻易就过关了,是没法真正意义上消除女配曾经受到的委屈。

颜舒月: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捡起戒指以后,送到楚恒的手心里,但她没有急着走。

望着楚恒还没来得及戴上的戒指,颜舒月的神色渐渐变得痛苦,系统君觉得她是说哭就哭,那泪水转瞬间就蓄满眼眶里。

可她还强撑着意志,不想轻易将泪水掉出来,这样钻心的忍耐,配上这张漂亮到过分的脸,看上去的确惹人生怜,系统君也忍不住对她产生了保护的欲望,事实上楚恒也略微动了恻隐之心,颜舒月望着戒指,惆怅道:“我就快要离婚了。希望楚医生能够一直幸福下去吧,一定要好好珍惜你的妻子。”

说完以后,那眼泪好像真的要流出来,颜舒月拿手背轻轻擦一擦。

不等楚恒说什么,颜舒月慢慢从他的视线里离开,路灯将她投在地上的影子拖得很长,看起来落寞极了。

系统君忍不住要给她点个大大的赞,它看了那么多人的表演,别人不服,专门服她。

直到颜舒月进到住院部的楼道里,她才恢复了平常的表情。在求生意志的驱使下,人有时候会发挥超常,只是颜舒月也没想到,原来她撩汉的功力如此了得,简直可以说是炉火纯青的地步。

早知道自己这么能撩,过去那二十几年,就不会一直是单身的状态了。

颜舒月不禁为自己已然浪费的,一去不回的时光感到可惜。

慢慢走回自己的病房,那里已经先站着一个人。

她默默把目光投向那个人。

对方一身精致的西装,站在窗边,外面轻柔的微风拂过他的发梢。他鼻梁挺直,五官犹如刀刻一般,棱角分明,唇珠也很饱满,气场很冷峻,目前也是同样的用正脸对向她。

长相真的是人间难得几回有,但是更傲人的,则是他的两条大长腿。此刻人笔直地站着,双手抱臂,眼眸里似乎含着冷光,甚至颜舒月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嫌弃”两个字。

“叮——”的一声,人物属性框在她的面前弹出来。

姓名:陆则川

性别:男

年龄:28

心动值:-500

表面性格:高贵冷艳,挑剔毒舌,当代柳下惠——禁欲系的典范

隐藏性格: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她当即决定下楼散个步,顺便买一杯泡面和一盒八喜回来,也许走上两圈以后就能得到灵感。

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去竟是再也没能回来。

路上她被一辆闯红灯的私家车撞飞到几米开外的地方,伴随一阵尖啸刺耳的急刹车声音,颜舒月最后看到的画面就是,一时六神无主的司机慌忙下车查看她伤情的模样。对方看起来喝酒了,被这一幕吓得张口结舌,酒也醒了大半。

街边还有其他人停下来,有人在打120急救电话。然后这些人的声音,越来越远。

……

本以为不会再有重见天光的一天,颜舒月的耳边钻进了一道奇怪的女声,有人在她的身边不断走动,只是她昏昏沉沉,没能清醒。

不知道沉沦了多久,那道奇怪的女声还在身边,颜舒月听到对方在说:“月月啊,你怎么就那么傻啊,你为什么要自杀啊?”

自杀?她有些诧异,想睁开眼睛,眼皮太重,好像粘到了一起。

那道声音的主人见她的手指动了动,呼吸更加急促地哭出来:“月月啊,你真是傻啊,你要是走了,妈妈可怎么活?”

然后颜舒月感觉自己的身上被压了什么东西。好重!她一下就被这个重量压醒了。

一个陌生的女人正趴在她的腹部,颜舒月一脸痛苦地望着对方,说道:“你压到我了。”

陌生女人才爬起来,露出一副惊喜的面孔:“月月,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她的确是醒了,但是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情况,她好想再睡回去。

女人已经不打算让她睡了,起初颜舒月的视线还有些模糊,渐渐看清楚了,对方穿得很精致,剪了一头短发,被烫卷,精神面貌很好,看上去顶多只有四十岁左右,能感觉到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大美人。

这么一个美貌的妇人,居然自称是她的妈妈。颜舒月奇怪地问了一句:“你是谁?”

别说是她妈妈了,翻找脑海里的记忆,颜舒月压根找不到与这个人相识的记录。

说完以后,她试图起床,才察觉到自己正躺在一张病床上,淡蓝色有白条纹的病号服,门口往来穿梭一些白大褂的医生,她好像住的是一个单人间,隔壁没有多余的病床,而不远处的窗户,为防止病人跳楼,用铁栅栏隔着。此刻被开了一道缝隙,旁边还站着一个同样愁容满面的男人,看年纪,和自称是她妈妈的女人差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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