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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忍不住敲了一下林昭的脑袋，“你以为我们是那种滥用私权的……鬼魂？再说了，我可是白无常，是禁止对人类使用术法的。”
“而且，崔判可是地府的首席判官，你觉得他会对人类做什么？”
……
嗯……的确不太可能。
“那你们？”
小白直接从自己白色的西装口袋中掏出了一张……身份证，和一个钱包。
“当然是靠这两种东西了。”
林昭惊奇的拿过来一看，“白晤昶？”
小白得意的点了点头，“跟白无常同音，聪明吧。”
……
林昭嘴角抽了抽，他并不觉得这有多聪明。
林昭看了一下钱包，竟然还是崭新的人民币。
“这个是我前几天上来勾魂，顺带先取来准备的。”
……
“取？”
似乎有什么东西，再一次在林昭的内心崩塌。
“对啊，不取要怎么用？”
“小白……你不要告诉我，你们连银行卡都有？”
小白倒是奇怪的看了一眼林昭，“很奇怪吗？没有银行卡，这钱要怎么来？”
……虽然这话没什么不对，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说着小白还直接把银行卡都拿给林昭看了。
“……小白，这又是怎么来的？”
“这个啊，是范无救硬要给我办的。我嫌麻烦，想说又来不了几回人间，不想要的。不过，他还是偷摸的给我办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