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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叔叔救了妈妈和你，也救了爸爸。这是顾叔叔送给你的，喜欢么？”
司念将水晶吊坠放在小腹上，抬眸望着窗外，嘴角微微上扬。
冬天很快就要过去，她似乎已经闻到春天的气息。
马上，就是新的开始！
一切都会好的，一定会！
——
战牧擎出去时，霍季川正背对着他坐在轮椅上，目光深深的望着窗外。
外面光秃秃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可他还是沉迷其中……
不知他看的是风景，还是自己悲哀！
战牧擎走到他身边停下来，双手插兜，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
霍季川回神，看他一眼，低沉开口：“好久不见！”
“你现在是用霍季川的身份跟我说话，还是小九的身份？”战牧擎冷声开口，裤兜里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收紧。
如果说他生命里突然闯入了两个人，一个是司念，另一个一定是小九。
当年他被送到孤儿院时，司念已经跟小九认识了。
当时，是小九跟司念一起给他送吃的，打水给他擦脸，教他振作起来……
哪怕他知道，小九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司念。
他永远忘不了他第一次见司念，对所有人充满敌意，激动的将司念推到在地，小九冲过去抱起司念，恶狠狠盯着他的画面。
当时他就在想，被保护的感觉真好，他也想要！
然后，司念闯进他的生活了……
“你想我是谁，我就是谁。”霍季川低沉开口。
这声“好久不见”，他用的是小九的身份！
战牧擎抿着薄唇，脸色铁青，冷漠的盯着霍季川的腿看了好久，才张嘴：“当年掉下悬崖摔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