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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了个心眼，还是谨慎点好，“张先生好像很开心，怎么了？”
张帆说道，“开心不需要理由，干了？”
他劝了我几次让我喝酒，他越劝，我越是警惕，但也不能不喝，我端起杯子，趁着他目光转向王艳，我快速把杯里的酒倒到地上，反正灯光也暗，没人注意到，然后，把杯子放回嘴边，就当是我喝掉的。
张帆转过头，见我杯里空了，先是愣了愣，然后，像是松了口气，看着我，“再来一杯？”
我不知道他刚刚是不是在酒中做了手脚，我想，我是不是应该有点什么反应？我记得上次王子成给我杯里下药的时候，是过了有一会我才感觉到不对劲的，如果这杯酒真有问题，而我又喝下去，会发生什么？慕辰风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及时的赶过来救我吧？
我摆摆手，“不喝了，有点头晕，还有点想吐，不想喝了，你自己喝吧，我休息会，等会再喝。”
张帆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头晕？怎么会头晕？”
我察觉到他看我时的眼神不太对，像是在试探，“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喝完那杯酒后，就头晕，过会儿可能会好点吧。”
张帆说道，“也好，那你休息会儿，等脑子清醒了再喝。”一边说，一边拿着手机发微信，我不知道他发了什么，但这个时间点选的让我不得不多了几分警惕。
我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眯着一条缝，看张帆会有什么动静。
我发现，张帆也在盯着我看，端起杯子把酒喝完。
一场舞结束了，音乐停了下来，王艳走了过来，在我身上拍了几下，“喂，你怎么了？喝醉了？她喝醉了？”
张帆说道，“不知道啊，才喝了一杯就醉了，可能是不舒服吧？跳完了？我们走吧？饿了，想去吃宵夜。”
我在想，会不会是我想多了，也许人家根本没什么歪心思？
王艳说道，“她怎么办？不能就这么留在这儿吧？要不，给她家里打个电话，找人来接她？她不是有个朋友吗？”
张帆说道，“谁知道她家里的电话？算了，我们还是做做好事，把她带走吧，这么靠在这儿，要是被人欺负就麻烦了。”
我一怔，要把我带走？带哪去？他们到底是出于一片好心，还是另有目的？我不敢睁开眼睛，只有等，我确定我这会是清醒的，只要我是清醒的，对付他们两个应该还不是问题。
王艳骂骂咧咧的，“干嘛要带走她？关我们什么事？她留在这就算是被人卖了，又能怪上我们吗？”
“好啦，就当做好事吧，走。”
他们两个朝我走了过来，一边一个把我扶起，还跟服务员说了句，“我朋友，喝多了，”
我有些瘆得慌，他们这是要把我带哪去？
我靠在王艳肩头，包包是斜背着的，不用担心，我跟安然说过，在后面跟着就好，不要惊动他们，在没有确定他们的目的之前，他们还是我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