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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这空荡荡的御书房，皇帝像是苍老了几十岁。
自己的亲女儿，亲外孙女……
他怎会不心疼？
可再心疼，也没有办法。
这件事，他必须给一个交代……
“司马将军，是朕错了，之前是朕错了啊。”
皇帝的手抚着脸，老泪纵横。
“朕太纵容清雅，才让她如此不懂事，甚至差点害了整个天凤国。”
“这是朕，到了最后还心疼他们，没舍得将他们关起来，只是让他们留在了那驸马府，命人看守，不让他们出来而已……”
“如果朕能狠心些，如果朕，直接将所有人都关押起来，那所有的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他们的命至少是安全的。”
纵子如杀子。
对于外孙女也是如此。
可笑的是，他一直以为清雅乖巧懂事，却不知，她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陛下，这也不怨你，即便你把他们关起来，他们还有别的办法逃出去，在驸马府关禁闭如此，去了天牢也是如此。”
司马炎轻叹了一声。
“只是我不明白，公主和郡主明显是后来者，为何他们却对慕小九有如此大的怨愤，慕逸这件事做的也并不对，他在遇到事情的时候，是放弃了慕小九，选择了驸马府。”
“这个男人，贪生怕死，我觉得九帝不会在原谅他……”
司马炎说到这里一顿，又自嘲的笑了笑。
何止现在不原谅他……
似乎之前，九帝也不曾搭理过他，是他一直纠缠不休，想要让九帝和他回家。
也不想想他现在哪个家，非要九帝回去，回去之后能有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