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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林琛的声音响起，带着疑惑，“为什么刚才一直打不通？”
刚才？
刚才她在飞机上啊。
不过她当然不能这么回答。
鹿微微清咳一声，佯装无事的说：“哦……刚才，我在洗澡。”
“洗澡？”
电话里传来细微的咔嚓声响，像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浴室里没有人。”林琛说。
鹿微微：“……”
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
“鹿、微、微！”林琛的语气变得不悦，“你现在到底在哪？”
“我……我在……”鹿微微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窗外的天星塔，大脑有些错乱，支支吾吾问，“……你不是回去吃年夜饭了吗？”
林琛回道：“吃完了，现在回来了。”
鹿微微：“……”
她懵了，林琛却等得不耐烦，严厉质问：“你到底去哪了？除夕夜你不在家呆着，往外头跑什么？”
“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鹿微微失神的喃喃。
林琛：“我坐直达飞机。”
鹿微微还是懵，什么直达飞机能快成这样？难不成他家就住飞机场吗？
也许是鹿微微太过反常，林琛似乎意识到什么，莫名发出一声轻笑，嗓音低哑的问：“鹿微微，你该不会……去京陵了吧？”
“怎么可能？！”鹿微微倒吸一口凉气，斩钉截铁道，“我就是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所以出门逛逛，马上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