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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开。”
不说那件事还好，说起来的时候，暮染直接就没给他好脸色了，难找婆娘个被刺激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疼。
聂熠自然也心疼这样的暮染的。
他不想让她承受这样的痛苦！
原本想等找个好机会再解释的，至少等这个孩子生下来的时候，然而现在：“我知道，因为那天晚上你恨不得我死。”
“但暮染，你真的认为我会那么狠心吗？”
不，不会！
那个时候，他是恨不得她去死的。
但到临近那个点的时候，他到底还是没让那些人碰她半分。
虽然他当时也醉的人事不省，但他想，当时他一定是阻止了的，他自己还有那么一些印象。
都已经醉成那个样子，然而还能阻止那些的发生，所以他对这个女人也并非无情的，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并非是那样。
暮染：“啪！”手里的碗重重的摔在地上。
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怒气，显然已经被这个男人给气到了极致。
她不想听，现在不管聂熠说什么她也都不想听，只想，这个男人为什么不去死，他为什么不去死。
虽然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时刻的都在提醒着她那段不堪的过往。
但她还是在努力的，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去揭开那个伤疤，至少不要那么赤果果的摆出来让她自己痛苦。
可是聂熠这是在干什么吗？
他就这样残忍的，将这些东西全部都折腾出来，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
越想，暮染的心就越是疼到了极致！
要是可以选择的话，她真的情愿自己这辈子都没认识这个男人，也就不用承受现在这样的痛苦了。
说什么契约……！
这世上最伤人的也就是契约，那看似对自己除了时间没有半点伤害和损失的东西，最终可能会让自己失去一切。
而她，就得到了这样的教训！
“那天晚上……”
“聂熠，你要是还想我好好活着的话，就走吧，就当我求你了。”聂熠的话没说完就被暮染打断。
显然，他现在多说一个字对她来说也都是痛苦的。
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呢？他怎么可以做到如此无情！
那种过往光是想着都觉得痛苦万分的，然而这个男人……！
聂熠：“那天晚上，我并没有让那些人……”
“你给我闭嘴！”
他想要解释！
然而在这个时候，暮染就好似被刺激的很重一般，不管他说什么她也都不想听，也听不进去！
只要他解释的时候，那天晚上那些画面就会浮现在她脑海中，越说到最后的时候，她的心也就被狠狠的撕裂着。
一次又一次的打断，以至于让聂熠不能好好解释下去。
电话再次嗡嗡嗡的响起来很急促，彻底的打断了他的解释，原本没以为是余秋桐又来骚扰的。
结果打开电话一看，竟然是自己的母亲柳灀打开的。
接起：“母亲！”
“聂熠，你现在回来吧。”
“出什么事儿了？”
“带上暮染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