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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次，有人敢戏弄他，再加上高歌长得十分顺眼，他一时兴起，就把人带去了公寓。
没有调查底细，甚至没有追问来历，就把人拉到了床上。
事后，他才知道高歌是第一次。
那种事情，食髓知味，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他有洁癖，性这方面，更不喜欢随便，高歌长得对他的胃口，性格又乖巧懂事，跟他在床上配合的又十分默契，所以这么多年，他也没有动过让谁取代她的念头。
甚至现在，不知为何，对她好似比以前更上瘾一样。
他紧了紧手臂，抱着她阖上眼眸。
高歌没有白素电话，只能通过韩昭霖打听白素那边的情况。
韩昭霖似乎也很忙，一早上，她打了七八通才接通。
“喂，大嫂。”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着了凉。
“你还在医院吗，囡囡怎么样了？”
“已经回家了，”韩昭霖低声道，“刚出院，暂时没什么大问题，囡囡睡着了。”
高歌放心了些，低声道，“等囡囡醒了，你帮我转告她，说我过两天去看她。”
韩昭霖应了一声，匆忙道，“大嫂，我下挂了，我这边还有事。”
高歌怔了怔，就在刚刚韩昭霖挂电话的时候，话筒里分明传来了一个歇斯底里的“滚”字，那是白素的声音。
看来，两个人的关系，并没有因为孩子身子的好转，而有所缓解。
高歌叹了口气，收起手机。
“行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们之间，肯定老早就出现问题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化解的。”
方糖拿着化妆刷，勾起她的下巴，一边给她化妆，一边道，“这种事，你见了还是躲远点，你就负责蛊惑你们家总裁大人就够了。”
说到慕云泽，高歌就想到了许安颜，她耷拉着耳朵，叹道，“慕云泽的青梅回来了。”
方糖一怔，“你是说那个叫什么安颜的？”
高歌点点头，“昨晚宴会上见过了，长得特标致，气质也好，该瘦的瘦，该肉的肉。”
“啧啧，这是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
“我是说真的，她说话一板一眼，嗓子跟润过水一样，叫你一声，骨头都能酥了。”
高歌砸吧了一下嘴巴，“原来总裁大人以前喜欢这种调调。”
方糖上下打量了她一遍，问，“你确定你不是在说你自己？”
“当然不是！”
高歌表情十分严肃，“当然，我承认，比起我，她还差那么点。”
方糖……
“就你这不要脸的模样，没人比你跟慕云泽更般配了。”
高歌笑弯了眼睛，“谢谢夸奖。”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今天行程简单，只有一个时尚杂志采访，下午之前就能搞定。
妆刚画好，方糖的手机就响了。
她抹开手，拿着手机摁了接听。
高歌对着镜子，将衣服的褶皱抚了抚，转身的时候，方糖已经讲完电话了。
“歌儿，下午可能要回公司一趟。”
“什么事？”
高歌疑惑。
“《烈焰》的角色有变动，好像要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