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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夏有些揣摩不透雷昊辰此刻的想法，她怔怔看着他，半响没说话。
“怎么了？”雷昊辰不明白梁夏的脸色为何那样丰富多变。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梁夏忍不住问出口。
“夫妻关系。”雷昊辰没有迟疑答道。
梁夏张了张嘴，慢半拍才意识到自己问得本就没有水准。
“我是问真正的关系……”梁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
“结婚证是真的，孩子是真的。”窗外的光线柔和了雷昊辰的侧脸，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也是真的。”
梁夏知道雷昊辰回答得没毛病，但就觉得缺少了点她想知道的内容。
“别人结婚是有爱情的，我们结婚只有孩子。”梁夏觉得这番话说出来显得自己格外矫情。
雷昊辰眼眸闪了闪：“你……想要爱情吗？”
梁夏放在腿上的手握成拳头紧了紧，低声说道：“我只要糖糖健康成长就好。”
雷昊辰眼眸的光芒缓缓熄灭：“那你自己呢？”
梁夏苦笑了一声：“若是五年前，我可能还憧憬爱和被爱，但现在……”
“五年前是我，五年后也是我，这样不好吗？”雷昊辰直直地看着梁夏，神情莫测。
梁夏怔住，雷昊辰眼眸中流露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我没明白你的意思。”梁夏不敢胡乱揣摩，她的心已经够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