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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孔夏，一下子回过神来道：“我靠，这家伙也太狡诈了吧，我就收他今天怎么脾气这么好，答应让你男朋友加入我们答应得这么痛快，原来他早就瞄上了你男朋友的小电驴啊……”
于晚晚听着孔夏的话，扯了扯嘴角，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
几天的跟踪下来之后，众人突然觉得跟踪甄建国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什么意义。
他每天早上提前一个小时去办公室，去了之后，就在办公室里办公，中午去单位的食堂吃饭，下午继续办公，晚上六点半最后一个出市政府的大门，骑上他的小电驴一路回家，偶尔会在家门口的菜场门口停下来，买点鸡蛋或者带两把葱回去，回去之后就帮着他老婆一起烧饭，吃过晚饭之后，两个人再一起洗碗，然后出来在小区里转悠。
他几乎不去应酬，也没有别的娱乐活动，他们的女儿除了第一天露了个面之外，后面的几天每天都是玩到夜里十一二点才回来。
而他女儿回来的时候，他们夫妻俩基本上已经睡着了。
徐川那边在调查了微信、支付宝账户以及股票账户之后，一无所获。
这个甄建国的支付宝账户里，除了偶尔用花呗买点生活用品之外，别的啥都没有，至于他的微信账户里，则是除了在群里抢得几毛几块的红包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交易记录了。
就连股票账户，都是一片空白，他连股票开户都没有开户。
快捷酒店里，程笑、徐川、于晚晚、孔夏、韩也五个人，围成一圈，对着桌子上摊着的一堆资料发呆。
“我说，这个甄建国，该不会真是个清官吧？？”
半晌的沉默之后，徐川忍不住开口朝着众人道：“这人过得，简直就跟机器人一样，每天准时上下班，除了跟老婆一起做做菜，散散步，别的啥娱乐活动也没有，钓鱼也不钓，麻将也不打，偶尔应酬也不喝酒，连根烟都不抽，全家最大的支出，就是他女儿出国留学的费用……别的啥都没了。”
孔夏听着徐川的话，忍不住也跟着道：“该不会我们调查错人了吧？？难道那个实名举报的，真的就是为了给他找麻烦？？”
程笑盯着眼前的一堆资料，许久都没有说话，好半天之后，他才慢慢悠悠说了一句：“有时候一切显得太过正常的，反而不正常。”
于晚晚转过头来，看着他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可能只是表面现象？？”
“我的直觉告诉我，好像有哪里不太对，但是却又找不到不太对的地方。”程笑眉头紧皱，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一堆资料，慢条斯理道。
韩也坐在旁边，听着他们的话，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开口道：“你们……有没有查查他的通话记录什么的？？说不定他不是自己收钱，而是让别人帮他收呢？？”
程笑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瞬间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