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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香！
不就是她的生母，袁香吗？
时隔这么多年，韩依凝犹然记得——
父母出事那天，祖母哭着对她说：小凝，是你的母亲害死了你的父亲。
一岁多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只是歪着小脑袋眨眼睛。
后来长大些了，祖母还是对她说：你母亲有抑郁症，她想要自杀，拉着你父亲殉情。
可她现在却亲耳听到：
“小玖，小香根本没有抑郁症，那些都是韩老太杜撰。”丁院长每说起这事儿，眼泪都不受控地流下来。
叶玖安慰她，“丁奶奶，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我不想孩子们误会小香。”
叶玖瞧见韩依凝落在沙发上的小灵通，眼珠子转了转看向门口。
她应该都听到了吧？
丁院长不知道韩依凝就在门外，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小凝跟小彤都是我女儿亲出，我这个做外婆的哪儿会不心疼她们，但这些年我却一次都没去看过她们，你知道为什么吗？”
叶玖摇头。
“我就是害怕……”丁院长哽咽一声，“害怕韩老太对她们动手。”
“不管怎么说，她们都是韩家孩子。”
“韩家孩子？”丁院长笑了笑，“小薇不是韩家孩子吗？小远不是韩家孩子，她还不是……”
后面的话，丁院长虽然没说出口，但很容易能让人猜出。
韩依凝扒着门框的手抠进去。
外婆的意思是——
祖母杀了小玖的母亲还有她的父亲？！
不可能！
她不相信！
但外婆没有必要撒谎。
韩依凝决定回家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