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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卿不由得轻笑出声，轻声道：“你又不正经。”
“恩。”霍景琛淡淡应了一声，没说话。
赵思卿轻声道：“那段录音和视频都是真的么？”
闻言，霍景琛沉默了一会缓缓道：“录音是假的，视频是真的。”
但录音虽然是假的，可内容却是真的。
他和霍夫人暂时联手，祝文成仔细回忆了当天和顾安卉见面交谈的对话，而后他找了个专门的口技人员，重现了那段对话。
因为时间已经隔了很久，顾安卉怕是也记不清当时的细节。
忽然听到这段录音后，更是没时间去细想和怀疑，只会以为是当时的对话被祝文成录了下来。
至于后来那段视频，顾时予说的其实也没错。
他刻意将绣品放在管理松散的仓库，而后顾安卉买通佣人后他也只是佯装不知。
直到今天这场宴会到来。
赵思卿看着他轻声道：“这些你都没和我说。”
霍景琛黑眸直视着她，沉默了几秒缓缓道：“因为不想脏了你手。”
这些勾心斗角的算计、肮脏的阴谋诡计，只要他一个人来做就好了。
赵思卿看着他有些哑然，半晌后轻声道：“霍景琛…我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霍景琛瞳孔深邃，低声道：“你是我的小仙女。”
是我曾经遥不可及的梦、是我曾经得到又失去的珍宝、是我黑暗一生里，唯一的光。
赵思卿轻笑了笑，看着他轻声道：“那你是什么？”
她弯着眼睛看着他，黑亮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影子，带着细碎的星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