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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栩疑惑地转过头来，看清来人时，脸上先是一讶，随后又了然了。
顾君航是陆墨擎的好友，又是陆氏的首席法律顾问，他来这里，自然是为了陆墨擎跟她的离婚官司。
顾君航仿佛没看到夏语默脸上的怒气，兀自在夏语默身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却是对着乔栩说道：“乔小姐，我是代表陆氏总裁来跟你谈离婚的事。”
“可以。”
乔栩挑了下眉，见好友脸上压制不住的怒容，心底有些好奇，却也知道这会儿不该问。
便看向顾君航，开口道：“那就麻烦顾律师跟陆总说一声，把离婚协议给签了吧，迟早是要离婚的，何必走法律程序浪费时间，您说是吧。”
乔栩笑眯眯地开口，表情却疏离得很。
顾君航点点头，冷清的脸上难得溢出一抹微笑，道：“乔小姐不打算让法院的人来调解调解吗？”
“不需要。”
乔栩毫不犹豫地开口拒绝了，“调解与不调解，结果都是一样的，何必浪费时间？”
顾君航再一次笑了，一贯的优雅和清贵，“但是我们陆总已经答应法院那边调解了。”
乔栩并不意外这个，毕竟陆墨擎几次三番拒绝签字，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执意不愿意离婚，但现在他不想离婚却是实实在在的。
“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