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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不忘用夸赞的眼神，看了顾君航一眼。
顾君航在一旁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齐妙的话，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或者说，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在他眼里，连蝼蚁都算不上，他怎么会跟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计较这些。
只要岳父岳母对他这个女婿满意才是最重要的。
齐柏岩其实也好奇顾君航是怎么得到这两样东西的，也就不客气地将这个问题问出了口。
顾君航倒也没藏着掖着，道：
“爸您喜欢收藏古董字画的爱好，在圈子里并不是什么秘密，以前就听说您一直在找这两样东西，所以这两天，我找了几个朋友帮忙跟几位老收藏家打听了一下，正好一位跟我祖父关系不错的收藏家有《秋后落雨图》，我就上门拜访了一下。”
等顾君航说出这个收藏家名字的时候，齐柏岩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陈老这真是……当初我也找过他，他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倒是咱这位女婿的面子比我大。”
他就说，他收藏古董的喜好是出了名的，没理由出了那么高的价钱，愣是什么都打听不到。
原来是这老头子压箱底藏着呢。
顾君航低眉浅笑了一下，道：“陈爷爷也是看在我祖父的面子上，又听说我是用来讨好老丈人的，就答应割爱了，顺便把拥有‘凤临’的张奶奶也给出卖给我了。”
收藏圈子里，姓张的女性并不多，顾君航一说，齐柏岩就知道他说的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