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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御琛适时出现，抓住顾小暖的胳膊拽到他旁边。
“你和妈说话没必要这么生疏。几年不见像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一样，你还要怎么伤妈的心！”
顾小暖又是被司御琛劈头盖脸的教育了一通。
她抬头看着老奶奶，“妈？”
不是吧？估计顾小暖眼前的老奶奶都能做他们的亲奶奶了，这年纪怎么算也轮不到顾小暖和司御琛管她叫妈啊。
“还是小翰向着我啊，自己养的女儿反而养不熟。”
老奶奶看着顾小暖，显然对她的满意程度远远不及司御琛。
不过听到这里顾小暖听出了一些端倪。
她是老奶奶养不熟的“女儿”，司御琛对于老奶奶来说是比女儿还重要的存在。
答案……显而易见了嘛！
除了女婿之外顾小暖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角色满足这个条件。
“妈，这么多年都没机会来看你，我这不是紧张吗。”
顾小暖不是一个演技派，所以她能憋出这么一个“妈”字很不容易。要知道这是顾小暖第一次管别人叫妈妈。
但是看着老奶奶垂垂老矣却只能从他们两个陌生人身上寻找家人的感觉，她也无法让事实刺激到老人。
“你嫁给小翰后哪里还顾得上我？小翰隔三差五来看我，最近有段时间不来，我以为他工作忙，谁知道他是去接你了。”
顾小暖侧头，“你最近工作很忙吗？为什么不来看妈，还是说在你心目中你的工作比妈还要重要？”
顾小暖下巴微扬，抬头质问司御琛的疏忽。
司御琛被顾小暖突然的质问卡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