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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萱，你身上擦了什么香？”司伟宸总感觉顾卫萱出汗的时候，有一股若隐若无的清香，他鼻子嗅了嗅，觉得这味道挺好闻的。
“没擦什么香啊。”顾卫萱闻了闻，倒觉得自己一身汗味。
“汗香味。”卫阳道。
卫明也点了点头，“我觉得我出的汗一点也不臭。”
“谁说你的汗臭了？”
顾卫萱看了卫明，也不知道是不是杨枝甘露的原因，反正她家人的汗味，还有司伟宸身上的汗味，顾卫萱没觉得臭，就是脏衣服放两天也没有酸臭味。
“娘们不是老说臭男人臭男人吗。”卫明摸摸鼻子道。
顾卫萱：“……”
女人说臭男人，还真有几种意思，第一是男的身上臭，第二种是男人满脑子都是污秽思想，所以叫“臭”，第三种就是有些打情骂俏的，就跟说对方讨厌，也不一定就是真讨厌的意思。
“卫明，哪个女的对你说臭男人？”卫阳问道。
“我们班的娘们，我打球回教室，明明是她自己没长眼撞到我身上的，还骂我臭男人呢。”
顾卫萱听了眨眨眼，怎么都觉得这里面有事，当下道：“你们班的谁啊，我见过吗，她骂你的时候，有什么反应？”
“叫吴小林，姐肯定没见过，我哪知道她什么反应，就是每回见到我都朝我瞪眼，好像我欠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