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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人类看待鱼类，与鱼类看待人类，其实是一样的。种族不同，立场不同，杀人之于鱼，如同杀鱼之于人。
……至少在人鱼族被污染后，是这样的。
“大巫师要是不愿意帮忙，就请到宫中小坐。”
言下之意，别添乱。
长生说：“我很多年没有出来了，我想四处逛逛。”
“那我让人带你……”
“让我独自欣赏不好吗？”
“……你开心就好。”
随着姜滢的命令，整个人鱼族都进入了戒备状态，连一只水母也逃不过查探。
段凌风和云梦雪躲在珊瑚丛内，一动也不敢动。
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虽然拍摄关于美人鱼题材的电影，但他们骨子里是不相信美人鱼的存在的。
谁知道……
好像有人鱼来了！
两人屏住呼吸，觉得心跳得好快。
“哦？”那条人鱼明明都走过去了，又突然退了回来。
“好像发现了两个人类呢。”
两人心中恐惧无限放大，几乎都要叫出声来！
下一秒，他们所有的尖叫都堵在了嗓子眼里，死不瞑目地躺在砂地上，沦为珊瑚的养料。
他们最后一刻看到的，是一双天蓝澄澈的眼眸。
“真抱歉，其实你们没有得罪我，不过，谁让这是公主殿下的命令呢？”
姜滢在大殿里，亲自守着长明珠。
“走吧。”他说，“你的人鱼效率还真是低。”
看来那两个人已经被他解决了。
“别忘了你也是人鱼。”姜滢反驳。
“那又怎样？”长生无所谓道，“你无权命令我。”
两人鱼朝海面上游去的时候，姜滢忽然叫住他：“我们应该换个身份。”
“你是说那两个人类？”
“你有改变外貌的法子。”姜滢笃定道。
她虽然有画皮之术，但没法改变长生的，还不如交给他来办。
“好吧，公主殿下。但是这是第二个愿望了。”
“你怎么不去抢？”
“正在抢你呢，殿下。”
姜滢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长生抽出一瓶药剂，“喝了它。”
随身带着各种药剂，长生身上的宝物还真不少，他绝对有一个储物袋。
姜滢接过药剂，一饮而尽，转眼就变成了云梦雪的样子。
能够成为当红的演员，段凌风和云梦雪虽然比不上人鱼的美貌，但也是俊男美女。
长生一副极度不满意的样子：“真丑。”
姜滢没理他，喝下了另一瓶药剂。
那条鱼尾瞬间变成了人类的腿，掩在鲛绡制作的层层纱裙之下。
他又丢出一件衣服：“穿上。”
演戏演全套，下了次海换了身衣服是怎么回事？长生就把那两人的衣服扒下来了。
说真的，他是很嫌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