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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爱你。”董曦说，她的眼眶湿润了。
这一刹那间，李子安真的好想拉起她的手就走，不接种了。
可是不等说服自己这么做，董曦已经转身往平台走去。
李子安的心中一声喟叹，跟在董曦的身后登上了平台。
姑师大月儿就站在天仓的通道前，白衣胜雪，浑身仙气飘飘。
通道已经打开，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但那只是一个能量构成的屏障，有点类似动漫里的结界，迈过它就能看见天仓内部的景象。
姑师大月儿的身边放着一只铜盆，盆里装着大半盆水，还有一支类似佛尘的东西放在盆里。
铜盆的旁边放着一只木盒子，带盖的那种，看不见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李子安看了一眼铜盆里的佛尘，又将视线移到了姑师大月儿的身上：“你不会是想让我媳妇出家吧？”
姑师大月儿只是淡淡看了李子安一眼，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李子安感觉自己被针对了，可他不知道原因。
姑师大月儿的视线回到了董曦的身上，声音温和：“一入空门，此生便是空门之人，你准备好了吗？”
董曦轻轻点了一下头：“我准备好了。”
她向姑师大月儿走去。
“等等。”李子安叫停了一下，“什么叫一入空门，你真让我媳妇出家啊？”
姑师大月儿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你下去等着吧，不要在这里捣乱。”
李子安没动：“我不走，我就在这里，你把话说清楚。”
董曦看了李子安一眼，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可她知道李子安是舍不得她，担心她。
姑师大月儿叹了一口气：“真是拿你没办法，我说的空门跟你想的空门是两回事，你认知里的那个空门的确是出家人修行的地方，但我说的空门是天空之门的意思，比你认知里的那个空门的层次高得多。我是天之女神，我是天空神教的女神。”
在是她第一次谈她作为女神的身份，还有与她有关的宗教。
李子安心中一动：“天空神教只有你一个神吗？”
“还有大天神。”姑师大月儿说。
“大天神是谁？”李子安很是好奇。
“大天神就是大天神，全名无尽虚空至高无上神。”
“你见过大天神吗？”李子安又问。
姑师大月儿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你的问题真多。”
李子安摊了一下手：“我的媳妇马上就要加入你的天空神教了，我作为她的直系亲属我总得了解一下情况吧？”
万一，她加入了邪教怎么办？
再说了，媳妇进产房，那还不得丈夫签字吗？
姑师大月儿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我没见过，但天书就是大天神创造的，他是创造这个世界的神，你也可以将他看作造物主。”
李子安愣了一下，脑筋来了一个急转弯：“这么说，大天神就是我老板？”
姑师大月儿：“……”
董曦给了李子安一个白眼。
男人皮的时候媳妇就得管，不管不行。
李子安老实了，暂时闭上了嘴巴。
不过他的心里却冒出了一个大胆的
想法，不，应该说猜测才对。姑师大月儿说她也没有见过大天神，而她这个女神又不是那些传统宗教里的女神，吐气都是热乎的，没准当初那个怀疑是成立的——她是被创造出来的一个特殊的存在，创造她的人就是那个什么大天神！
如果那个大天神就是制造出天书的存在，那么他连天书都能造，创造一个姑师大月儿又算得了什么？
“董曦，把衣服脱了吧，我为你净身。”姑师大月儿说。
董曦回头看了一眼李子安，眼神里似乎有话。
你还要不要脸？
李子安有点尴尬，却不想离开，他转过了身去：“我不看，你们别管我，你们继续吧。”
董曦拉开了外套的拉链，开始宽衣。
窸窸窣窣的声音里，李子安很想回头看一眼，可最终还是忍住了。董媳妇肯定不会介意他看，可是当着女神的面，这样的行为终究不合适，有失大师的体面。
“对了，康馨接种的时候怎么没有脱衣服，我媳妇却要脱衣服？”李子安忽然想起了这点，问了一句。
姑师大月儿淡淡地道：“康馨是战士，董曦不同，她是神官。”
“原来是这样。”李子安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