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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她占有的错觉，让纪越之之沉迷，并不自觉有了喘意。
而很快，另一股刺痛开始出现，纪越之初不以意，但越到后面，那刺痛蔓延开，他腺体发疼，导致身体意识绷紧。
“怎么了，疼？”左洛欢很快察觉纪越之的不对劲，快速人放开，抱起来。
纪越之原脸上的薄红迅速消退，只剩苍白，身体还抖。
“我带你去方医生那里看看。”左洛欢迅速起身，被他拉住了。
纪越之摇头：“已经不那么疼了。”
左洛欢不相信，他脸色苍白，才这么短短几秒，额角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
“我困了。”左洛欢放开纪越之后，他后颈腺体的刺痛便没有加重，纪越之要她陪着自己睡觉。
左洛欢盯着纪越之的脸色，他好了点，才同意不去，但还道：“明天一早去方医生诊。”
“好。”
等左洛欢躺来时，纪越之主动靠她身边：“我没事了。”
“有没有事，等明天检查。”左洛欢有些生硬道，她心中自责，没有表现出来。
纪越之真的累了，应了一声，便沉沉睡去，左洛欢久久睡不着。
……
第二天一早，左洛欢便带着纪越之去找方勇。
方勇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这人提前一天过来，让他不由意识去看纪越之。
“你先帮我去拿个药剂。”方勇对左洛欢道，“就隔壁黄色柜子的里面，贴了红标签的那瓶。”
等左洛欢出去后，方勇问纪越之：“昨天晚上就标记了？”
纪越之点头。
“转过身让我看看。”方勇道，看着纪越之后颈腺体的咬痕，大感惊讶，“左洛欢她不行吗？”
“方医生。”左洛欢拿着药剂过来，眼含警告道，“你要的药剂。”
方勇：“……”
他当医生这么多年，过被标记的omega不计其数，但凡等级高的alpha都有一个通病，占有欲极强，往往omega后颈腺体会被咬得厉害。
纪越之后颈就一个简单的牙痕，看样子还不直接一口咬破的，而慢慢加深的痕迹。
要么左洛欢不行，要么……就左洛欢太能忍了。
“说说情况。”方勇把脑中的想法清空，问道。
左洛欢仔细昨天晚上纪越之的情况说了一遍。
“你说一开始他没有异常，等后面才突不舒服？”方勇继续问道，“之前标记有出现过这情况吗？”
“没有。”
“行，先检查腺体。”方勇带着纪越之进去。
个多时候，方勇低头看着打出来的报告：“腺体没受到么伤害，状态很稳定。”
“那他么会不舒服？”左洛欢问道。
“可能身体太累，导致腺体积压的残留信息素冒了出来。”方勇观察报告上腺体发育情况，“他腺体里一定会有残留，这个没办法祛除，只能等一次次标记消磨散去。你也不用太担心，就他会吃点苦头。”
这点苦头方勇看来根不算么，纪越之一个alpha转化成omega，只有这点痛，而没有后遗症，已经算天大的好事了。
不过……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左洛欢。
方勇不由想起前几天偷偷发消息询问自己的纪越之，终还加了一句：“不会有么事，你不用多想，该做么做么。也不用，咳，忍得太过分，有时候亲密接触好事。”
左洛欢抬眼淡淡瞥方勇医生一眼，当做没听他话中的深意，方医生从来不多管闲事，纪越之的事情上，这已经第二次了。
“行了，我这些天做了一药剂。”方勇被她看得怵得慌，把红标药瓶装好，交给左洛欢，“每天晚上给他后颈腺体上擦一擦，有好处。”
“谢谢方医生。”左洛欢接过药瓶，伸手牵过纪越之。
走出后，左洛欢纪越之沉默的样子，不由心中叹息，面上带笑道：“我紧张了。”
纪越之抬眼看着她：“分化成omega我自愿的，我不想这件事成你的负担。”
“不负担。”左洛欢解释，“我只担心你。”
遇到纪越之身体状况时，她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