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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六个皆是摇头。
目光全部落在祁序身上。
他们跟着首领纵横宇宙的时间远不如祁序。
他们从没遇到过能让首领落荒而逃之人。
但祁序跟首领的时间比他们久，且祁序还亲眼见过那个人，或许能猜到什么。
祁序也是摇头，“我不知道，首领占领跟宇宙之时，极少能遇到对手，就算有一两个，首领也是不惧的。”
“你们听过不朽域吗？”祁澈小声的问。
祁序等人眼里的忌惮一闪而过。
祁序和祁安对视了一眼，目色凝重。
“不朽域，那个规则森严，强者林立之地？”一个面具人问道。
“对，有没有可能是那里面的强者跑出来了？”祁澈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他听老祖提过一次。
之后他再问的时候，老祖就不让他说了。
还说千万不要在首领跟前提起不朽域。
祁序道：“不太可能，不朽域内有法则，凡是修为超过宇宙之主，都不能随意离开，他们就算离开了，也没有必要为一个不相干的位面，暴露自己。”
不朽域和首领有不共戴天之仇。
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但他们不敢在首领面前提起不朽域。
提起的下场是身死道消。
“祁序，你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们？”祁白关注点不一样，不朽域和首领恩怨，他管不了。
他只想知道祁序此番召唤他们的真正意图。
“能讲的我都讲了，剩下的我也不知道真相。”祁序眼神透着疲惫，很多事情，多说无益。
祁序只看向祁安，“首领离开了，计划这些年我也一直在秘密执行，我还一直在调查当年那人下落，完全没有头绪。”
“这些年计划一直没有过问题。”
“但前不久我在仙界感受到了灵曜神鬼锤的气息，那是苍璇玑的本命法器，应该毁在诸神战场上了，它的突然出现引起了我分身的警惕。”
“顺着灵曜神鬼锤追查下去，我找到了真正的玄门继承人。”
“就是当年那群逆神者的后代。”
“那个玄门继承人手里的握有造化玉碟碎片。”
“我顺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追查到了许多被掩盖起来的秘密。”
“早该陨落的凌云宗一众，竟然全部活着。”
“尤其是那个上苍之主凤青梧的血脉，不只活了下来，还即将晋级五阶道者。”
“我的另外两具分身也是毁在她之手。”
“凭着我这些年的布局，凤倾染是绝对不可能有机会活下来，还修炼成五阶道者……”
“原本我还不知问题出在哪里，可我遇到东极幽冥，一切就有了答案。”
“当年，后土和苍璇玑，必定是对我们的计划有所察觉，所以安排东极幽冥金蝉脱壳，让他活了下来。”
“东极幽冥和玄门保护下，咱们计划自然泡汤了。”
祁序说完这些，只是看着祁安。
祁序很清楚，坦白受伤，就意味着除了祁澈和祁闲，剩下他再也镇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