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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要张弛有度,她知道,自己最近确实是将方早逼得太紧了。电视新闻有不少高三学子跳楼的例子,她虽然觉得方早不可能会这么做,但还是决定放过方早这一回。
方早没空理会宋敏诗的纠结,她将自己床上的鸭子玩偶当成阿崇,又捶又打了好一阵后,将它塞进了衣橱中:“让你撒谎,让你装大尾巴狼,关你一夜小黑屋,好好反省一下。”
她并不相信阿崇的话,半句也不相信。并非她对阿崇多有信心,而是在阿崇离开后不久,她已经做好了走路回家的准备,却发现了一辆的士。
彼时是二○○六年,出租车在南泽虽普遍,但是夜晚的沿海路荒芜,也没有住宅区,怎么会有的士出没?方早将信将疑地拦下了车,发现是个女司机,而且证件齐全便上了车,可走到半路她才想起,自己没带钱。
“没事,我也是要回家,就当顺路送你,我女儿也和你一般年纪。”司机是个和宋敏诗差不多年纪的女人,带着亲切的笑容,却没有打消方早的疑惑,她保持着十二分警惕,东张西望间却看见远远有辆摩托车跟在后面。
所有的疑问,在这一刻都得到了解答。
即便阿崇将她丢在无人的海边,即便阿崇冷言冷语,说得多么不堪,她仍旧坚持,他不是他所说的那样的人,他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他不说,她无从得知,就像他所说的,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这个夜晚,方早难得失眠了。
翌日,方早的生物钟没将她叫醒,她醒来的时候将近九点,早过了上学时间。她吓了一跳,匆忙冲出房间,发现宋敏诗在沙发上坐着,心里咯噔一下。
“吃早餐吧!”宋敏诗并没发脾气。
方早惴惴不安地坐到了餐桌旁,对母亲说:“我准备出国留学,念医科。”
方早极少有这么坚定的时刻,宋敏诗还没有反应过来,方早已经吃完早餐,背起书包离开了。
但方早没有去上学,她逃了一天课。
她花了半天的时间准备了几所世界名校的申请材料,虽然宋敏诗给她准备好了,但那不是她想要的。剩下的半天,她去了一趟动物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