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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炎这搞半天,岂不是白忙活?
“听他说完吧。”洪欣道。
沈炎笑了笑,道:“让她先说。”
沈炎知道秦若云的性子,她心里有疑惑,要是不让她说出来,她一会儿也还是要问。
秦若云笑道:“实在不好意思啊沈炎,我只是有点不明白,你说的这个学徒都能做的,怎么拿来和诸葛青牛斗。”
“任何阵法,在会风水术数的修道者眼中,那都是一堆摆设,他们都能知道解法,但洪欣的师父说了,这个时候,不单单要考虑阵法的因素。
还要考虑时局。
现在是什么局势,我们把这个阵法摆出来,他是不是要来拆招,那我们继续摆其他阵法。
这是摆明车马告诉诸葛青牛,我们这边也有懂阵法的人,告诉他的信息就是,这么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以现在的局势,他还是自己收手的好。
阵法的厉害程度不是关键,主要是这帮买房子的人信。
你诸葛青牛说拆除了,我们随便弄个奇怪造型,说没拆除,他能怎么办?把客户全杀了?”沈炎笑道。
“这……”
秦若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所以其实这个办法不是摆什么阵,而是一种做派。”沈炎道,“遇到贱人犯贱的话,咱们得比他更贱!
这样才能战胜他。
不然的话,咱们会被他给拖死。”
秦若云盯着沈炎,沉默了一会儿,道:“这肯定不是洪欣师父教的,这……这是你自己的想法。”
“噗……”洪欣笑了起来。
沈炎嘴角一抽,道:“我很贱吗?”
秦若云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道:“你有时候真的挺欠的,秦赋恒的腿是你的阴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