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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您放心,我以后有空,一定会去看望您的。”
护工们推着周远深的病床就要往外走,他挥舞着唯一能动的那只手,死死抓着床栏杆不肯松。
到了此时此刻,周远深才肯放下他的硬骨,打起了亲情牌:“顾泽临,你不能这么对我!”
顾泽临眼芒一凛,示意护工暂时停住脚步。
“你忘了吗?小时候你病了,我就那样抱着你,你哭着喊你母亲,我给你擦眼泪……我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啊!”
周远深的嗓音沙哑,这一声喊得声嘶力竭。
顾泽临就算再做出一副冷峻模样,终究不是铁石心肠。
他颇有动容。
但那动容也不过是转瞬即逝的事情,他立刻又冷起了心肠:“外公,你少拿这一套惺惺作态的把戏再来诓骗我,亲情这种东西,你最没资格跟我讲。”
他顿了一顿,又补充了一句:“我孩子时就见过这一招了,但我现在不是孩子了。”
……
两天后。
梦溪小镇。
宁清欢在这镇子里的生活渐渐安定下来。
她用手头积攒不多的钱租下了一个小院子,每天就在院子里养花种菜,闲时在网上画点稿子挣点生活费。
小镇里人情简单,物价也便宜,她手里的钱足够生活了。
像这样安谧简单的生活,仿佛是梦境一般。
只是最近这一个多月来,她总觉得隐隐有些奇怪,好像是有人在身后盯着自己一般,可每每回过头去,却并没有人。
起先她还以为是钟问熙或顾泽临找到了她,可如果真是他们找过来了,又怎么可能只是在背后默默盯着?
而且这种异样感并非时常都有,这一个月来,也就是三两次而已。
或许,只是自己的幻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