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遇交织生疑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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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琳进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里提的纸盒子交给师傅:“师傅,我们农村人也没有什么值得送的礼物,我知道您和师娘都是一言九鼎之人,请收下这份礼物,我终于完成我妈交办的任务了。”

徐世芳看她满头大汗,脚上穿一双农村人用手工做的老式布鞋,十分怜爱地掏出纸币给她擦汗:“小乖乖啊,天气这么热你为这事跑一趟,就不怕中暑吗?”

方琳道明理由:“这个农村妇女人也长得不是很中看,手脚有些笨,按照厂规不该收她,妈妈听她说,家在山里住,父母都带残疾,老公在煤矿打工受伤后也不能干体力活,她哀求厂里能收留自己,不能做技术活就是搞清洁都行,征求冯局长的意见,安排她负责打扫厂区的清洁卫生和在食堂洗碗,工资待遇每个月一千五百元,我妈还送了三百元她制了一套新衣服,安排原来的清洁工到车间学技术,她为了感谢我妈,休假时她特地从家里带了这包茶叶来,我妈给她解释,家里的人都不会喝茶,不收茶她就跪在地上不起来,我妈只好收了她的这份礼物,并报告给冯局长,冯局长同意让我妈自行处理,我妈就让打电话让我骑车到厂去拿了茶叶就给师傅送来。”

徐世芳见她如此重情重谊,把她拖到离空调位置近的沙发上坐下:“我同意收下你送来的茶,因为收的不是茶,而是你这份情谊,不过,我也有个条件,请转告你妈,以后再也不能给我们送任何东西,即使是什么情况都是如此,你和你妈要到我们家来耍我们随时欢迎,只能空着手来,否则,我就再也不会给你面子哦,你可别生气哈,因为我家从来都不习惯收别人的礼品。”

方琳看她笃信的目光,就像纯洁的泉水,这是显示出她治家从严,像她这样高尚风格的思想十分受人尊敬,感受到像他们这种思想一定会教育出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后代,就像春风沐浴着心扉:“嗯,我一定记住师娘的谆谆教诲,把您的话原质原味的转告我妈,再也不做让您有损家风之事。”

圆诚实到了一杯用茶壶泡的金银花端到她跟前,也赞成妻子的观点:“方琳,你妈和你的好意我们都领会,只要你能学点防身技能,完成学业,将来为社会多做贡献比什么礼物都强,刚才你师娘的话说得很清楚了,我就不再多说,如果我们要收礼物,曾经有人答应送的礼物比你今天送的礼物值钱得多,我们都拒绝接受,我们现在虽然退休,国家供给我们生活费不愁吃饭穿衣,往后一定不要提礼品来,我们一般都很少喝茶,夏天都是你师娘到山上去采的一些金银花泡水喝,既然你送来了,我们就当接受你们母女俩的一片深厚感情,喝一杯用金银花泡的开水解解暑,等歇凉快点去冲个凉准备吃饭。”

圆森洗完澡穿好衣服走出来,看到方琳坐在沙发上,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特殊反应,没有破获撞死她父亲这起交通事故有一种愧疚感,看到她母女这么重情谊又有一种怜悯感,对她个人能在这种条件下坚强地学习又有一种敬佩感,多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就产生了这种很神妙的综合感觉,脱口而出:“方琳,你来了。”

方琳看到圆森从卫生间洗澡出来,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错误的看法,有了一份正式工作,就把别人的痛苦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是啊,像他这么好的条件,外面天气这么热,在家里吹着空调热不着,耍得不耐烦还要去冲洗一下,日子多么舒服,肯定没把破案的事放在心上,心里有一种鄙视的感觉,认为他也是一个欺世盗名之人,真不想打理这种人。正在她产生这样一种埋怨情绪时,宁玲洗澡后从楼上走下来:“哎呀,洗了澡真舒服。”

方琳心里更是燃烧起阵阵怒火,脸色顿时绯红,暗思:“真没想到,他们表面上是如此冠冕堂皇,两个干了坏事,在不同的卫生间洗澡,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一定要被他们骗,真是一对阳奉阴违的伪君子。”

宁玲看到方琳,十分亲热地招呼她:“妹妹有时间来看你师傅和师娘啊。”

徐世芳听到宁玲洗澡出来了,立即招呼方琳:“方琳,楼上是我洗澡的卫生间,除了我妈,只有宁玲是第一次用,其他没有人用过这间洗澡间,楼下是你师傅他们父子俩洗澡的卫生间,你到楼上去冲凉,卫生间什么都有,洗了后清清爽爽地来吃饭。”

方琳腼腆地回答:“师娘,算了吧,我从来没有在别人家里洗过澡。”

徐世芳明白她是害羞,像教亲生女儿一样教她:“傻闺女,师傅师娘是别人家吗,按照过去的说法,师傅就相当于父亲,你去洗的时候进门就把门反锁上,没有人来打搅你洗澡,洗澡毛巾有新的,你自己选着用,开带红字键的水笼头就行了,水温我都调控好了的,快去洗吧,你洗了就来吃饭,你们吃饭时我才去洗一下,刚才煮饭时出了一身汗,我洗了澡才来吃饭。”

圆诚实从他们睡觉的卧室拿了一套休闲服走进楼下的洗澡间去洗澡,没有管方琳的事。

宁玲像主人一样的口气劝导她:“小妹妹,去洗吧,楼上的洗澡间很干净,是淋浴,又有窗帘,外面看不到里面,我们等你洗澡出来才吃饭,下午如果没有事我们去喝咖啡。”

方琳心里虽然恨她,也不好过分得罪他们,毕竟要靠圆森破父亲被撞死的案子,只好接受她们的建议走到楼上洗澡间,轻轻地关上门,把门反锁上,再试上下门是否能打开,确定锁好后再四处观察一下,的确很安全,没有人能窥视,戴上发帽才小心翼翼地脱衣洗澡,她的心里泛起阵阵涟漪,从接触圆家人,感觉他们很正派,没有私心杂念,可是眼前看到的是,圆森违背诺言,还没结婚就把这个女朋友喊到家里来搞些乱七八糟的事,他们两个各自都从不同的洗澡间出来,这不是很明显吗?他一边信口雌黄地骗自己和母亲不破案不结婚,下这么大的决心,还不到一年时间他就暗地里和这个女朋友行夫妻之实,难道这些男人都是靠骗人过日子吗?真是匪夷所思!爸啊,如果您活着多好啊,如果您健在,我就不会接触这个伪君子了,我们恳求表哥跟踪圆森,他调到圆森身边工作后传出来的消息,圆森正在积极破案,而事实上呢,他休息时间安排去喝咖啡,简直没有把破案的事放在心上,自己该怎么办呢?三木啊?你是谁,你能这么热心地帮助我家,为何不站出来帮我家把这个撞死我父亲的凶手抓出来,想到这里,泪水伴着洗澡水往脸颊坠落,仿佛内心世界受到了极大的欺凌,想把这件事情跟师傅和师娘说,面对现实,他们毕竟是骨肉亲情关系,他们绝对不会为了自己去得罪儿子和儿媳妇,说不定适得其反,他们再也不会认我这个徒弟,就凭现在学的花拳绣腿,别说是抵挡三五个人的骚扰,就是遇到劳力大点的地痞流氓都应付不了,一旦自己有个三长两短,父亲的冤案就会石沉大海,妈妈将来靠谁来养老送终呢?记得父亲在世时曾经多次教育自己,忍得一时之气,省得百日之忧,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要想为冤死的父亲申冤,必须耐烦,下一步是让表哥抓住他的漏洞到他单位去告他,能管到他的人不会徇私舞弊吧,当她拿定主意草率地洗了一下就擦干身子,穿好衣服打开洗澡间的门,取掉头上的发帽走到楼下。

圆森关切地问宁玲:“你刚出院,还有没有要吃的药,如果是中药就要在饭前吃,西药饭后吃,这样才不会伤胃。”

宁玲经他提醒,立即从携带的坤包里取出一个药瓶子:“我是吃的中层药,饭前饭后吃都行,还是吃了吧,别搞忘了。”

徐世芳看到方琳这么快就出来了,关切地问她:“你洗这么快,洗好没有?”

方琳强带笑颜,礼节性地回答:“师娘,我洗好了。”

徐世芳安排他们:“洗了了就吃饭,一定饿坏了,我家都喜欢吃家常便饭,不嫌就吃。”

方琳还是客气地夸赞:“师娘,您说到那里去了,桌子上这么丰盛的菜,比我们家过年的菜都丰盛些。”

圆诚实从卫生间出来:“夏天洗澡后真舒服,你们几个年青人等什么,快吃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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