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考场的舞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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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气息急速攀升,华丞深陷入他温柔的吻中,完全顾不上附近还有一个偷窥的江竖,揽着江泓之的腰,伸出舌头回应着他的吻。

不知不觉,手中的春.宫滑落在地,紧接着,天旋地转,两人滚入了树丛之中,耳鬓厮磨,发出了衣衫摩擦的声音。

等到他们的喘.息声粗重后,一直跟随他们的江竖就从暗地里出来,麻利地捡走地上的春.宫后,就快速地遛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若非江泓之与华丞一直在等他上钩,只怕都没发现他的存在。

等到他远去后,江泓之拉起了为了做戏,而衣衫不整的华丞,抱着他亲了亲,给他整理好了衣衫:“好了,我们走吧。”

“呃……”华丞瞄向江泓之那已经起了反应的地方,摸了摸鼻子,“你不打算解决?”

“回房再说,”江泓之舔了舔他的耳眶,声音沙哑地道,“今夜我不会放过你。”

雅蠛蝶,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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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竖抓起那本春.宫后,就如偷腥的耗子,火速跑回了房,砰地一声把门关上,按捺着心口大口喘气。

等回过神了,才小心翼翼地把那本书打开,激动地一页页翻看。

他双目绽放出奇异的光芒,全身热血沸腾,几乎要燃烧起来了。那些独特的姿势,那些*的神情,无一不在冲击着他的视觉神经。

如果图上的人,是他和大哥,如果此刻大哥在这里……

“啊!”他浑身热汗,半阖着眼仰起了头,手不自禁地往自己裤裆伸去……

“大哥,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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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以后,江竖几乎都把时间泡在了那本春.宫图上,还随身携带,一旦周围没有人就会掏出来翻看一眼。

畸形的感情因为这本春.宫达到了不可阻止的高峰,临近了崩溃边缘。最后在初试前一夜,彻底爆发。

江允已经有足足一个月没理过他了,他每次想接近江允,都会被其以各种理由推开,他开始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他别说陷害江允舞弊了,就是接近江允的机会都没有。

心烦意乱,他忍不住跑去找了大夫人,焦急地问道:“母亲,明日便是初试了,可大哥都不愿意见孩儿,孩儿怎么陷害大哥啊!”

大夫人口气沉稳,不慌不忙地道:“急什么,娘都帮你计划好了,今夜你挑着一坛酒去你大哥那,便说你是为大哥提前庆祝,届时将他灌醉,往他衣物里塞写好内容的纸条,翌日一早他匆匆忙忙起身,定然不会注意到,只要到了考场被人发现他舞弊,不怕他不被处罚。但你切记,可别被他发现,那纸条也得塞得稳妥些,最好想办法缝到他衣袖内。”

江竖恍然大悟,拊掌道:“好,就这么办。”语落,他到酒窖挑了一罐最烈的酒,急急忙忙回了房,眼巴巴地望着外头还亮着的天,静候着夜幕降临。

等待的时刻总是难熬的,江竖紧张得心多跳了几拍,他难耐地掏出了那本春.宫,反反复复地翻看着已经深印在脑海里的场景。

酒香四溢,冲击着他的嗅觉,他抚慰着自己的物什,摸着那坛酒,想借着酒坛的冰冷压住内心的躁动,但非但没有毫无效果,反而让他更是燥热。

“大哥,大哥……”江竖双颊通红,酒味让他脑中的精虫全爬了上来,与江允翻云覆雨的幻想充斥着他大脑神经。

酒不醉人,人自醉,江竖迷蒙着眼看向那坛酒,萌生了一个他以前从来都不敢想的念头。

光喝酒怎么够,只是喝酒怎么能解他的寂寥,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他豁然拉开床头柜,从里边拿出了一包白色粉末。

激动的双手隐隐发抖,他深吸了口气,把那包粉末倒入了酒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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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初降,江竖迫不及待地拎着酒坛去找了江允。

一开始江允以明日考试,要歇息为由,拒绝了他的求见,但后来禁不住他含泪痛哭的软磨硬泡,让他进了屋。

而罪恶的深渊就从这一夜开始迈入——

一杯下了合.欢药的酒,一个痴心爱恋多年的人,在这一夜,燃尽所有的爱恨情仇。

淫.靡的气息充斥着整间房,江竖忍着股间痛意离开了已经睡过去的江允,给其穿戴好衣裳,嘴角扬起一抹恣意的笑容。

他本来想抱江允,但是生怕这样会让江允愈发厌恶他,于是他忍着痛让江允进入,也算成全了他多年的心愿。

终于,他的大哥是他了,是他的了!

他朗声大笑,扯过江允那件丢在地上的上衣,把准备好用来舞弊的手绢,一针一线绣进了袖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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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江允扶着宿醉的脑袋,起来一看,竟然快到了考试时间!

他惊讶地爬起来,看到满床的狼藉,轰地脑袋如被炸开一般,一片空白。昨夜他与江竖,竟然……

他脑子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像被人牵着线的傀儡,机械地捡起地上的衣裳胡乱穿上,摇摇晃晃地到了考场上。

他不知道考试何时开始的,等到考卷发下来好一会儿了,他才回过神来,执笔书写。可是空白的纸就像昨夜里激情迸射的*,把他的脑汁搅得一塌糊涂。

昨夜做得太过猛烈,以致他现在双手都在隐隐发抖,根本握不住笔,背诵多日的诗词文句,在下笔的一刻都成为了沾污白纸的一滩墨,挤不出一个字来。

他烦躁地抱紧脑袋,一个不注意,搁在桌边的砚台被长袖扫到,砰地一声砸到了地面。

“别动。”主考官喝住了要捡起砚台的江允,使了个眼色让人将其捡起。科举考试严苛,未免有子弟趁着捡东西时,偷窥他人试题,所以一旦有东西落地,都会由监考人去捡起。

监考人弯身捡起砚台,小心放回桌上,目光不经意间的一扫,恰好落在江允袖中写满字的手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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