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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玉没说话，径直领着乐桑走过去。
凌血寒在睡觉，呼吸声很微弱，甚至没有呼吸，一袭紫色长袍，身躯似乎比曾经见到他时更消瘦了一些，俊朗的五官不知道是不是被妖毒腐蚀的原因，变得有些阴柔。从前的凌血寒是很铁血方钢的，而如今看起来，却有点邪魅狂狷。
“呼吸为何如此悠弱？”
玄玉一眼便看出了他的问题所在。
正常人的呼吸，不是这样。
“那是因为他刚刚服用了妖毒，至少要半个时辰，他才能恢复到正常人的呼吸。”
“他一天服用几次妖毒？”
玄玉接着问。
妖王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如实回答，“少则一次，多则三次。”
“是以什么而定？”
“喂你这东西烦不烦，这些有什么好问的，本座能控制他不就行了！”
玄玉不说话，只是眼神淡淡的看着它，淡然中带着那种不容置否的坚定。
妖王好像被噎住，片刻很心不甘情不愿的解释，“意识，这小子顽强得很，服用了那么多妖毒有时还能强行找回自己的意识，一旦找回自己的意识，就得增加妖毒的服用量。”
乐桑听言心中咯噔一下，攥紧了手指。
从进来开始她就一直默默的凝视着凌血寒，多日不见，他竟然沦落成这般了。
他这一生都在为别人，从未为过自己，他顽强的意识，应该是意识到鄞国百姓不能没有他，他不能就这么沦为妖王的傀儡才会产生的吧。
“好了，人你们也见到了，本座该说的也都说了，现在可以出去了。”
妖王即刻下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