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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栋老宅子在县城的最北面的一座山脚下,那只有一间屋子,屋子周围长满青青的杂草,风拂过沙沙作响,青红色的墙,乌黑的顶,两扇厚重的大门总是敞开着,远远一看,显得那般孤寂。
那件事后,谁也不敢再靠近那间屋子。
二十五年前,那间屋子原来的主人姓张,名占生,他经常对人吹嘘自个天不怕,地不怕,就算鬼见了他也得退避三舍,因此大家都叫他张大胆。
张大胆祖上三代都是做棺材生意的,父母死的时候把家业交给了他,可他为人轻佻,不知进取,祖上积攒下来的家产被他挥霍一空,家中值钱的东西被他卖的卖,当的当,妻子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去了外地,也就只剩下那间宅子了。
眼见日子一天一天难熬,也不知怎么了,他竟然打起了死人的主意。
那天夜里,张大胆饿的前胸贴后背怎么也无法入睡,他穿上衣裤扛起一柄铁锹,拿上一盏油灯,捎上一瓶喝得只剩半瓶的白酒朝自家后山走去。
那座山叫通阴山,上不高,约五十米,山上埋葬着许许多多的死人,张大胆的太爷爷为了做生意方便将铺子建在这里,他们一家和伙计也住在这间宅子里,这样哪家出丧他们都一清二楚,县城就这么大,大多数人也都认识,抹不开面的都来他这定做棺材,生意弄的红红火火。
月黑风高,冷风呼呼的吹着,顺着张大胆的衣领和袖口灌进去冻得他直打哆嗦,上山的路很窄,夜里更难行,走了半天才在山腰上的一座新坟停了下来。
他将肩上的铁锹往一块隆起的地面一扔,弯下腰拿着油灯往墓碑上照了照,两眼盯着墓碑上那张照片中的女子,喃喃道:“多水灵的姑娘,死了怪可惜咯!”
话音刚落下,一阵阴风吹来,吹得坟边杂草、树上的叶子沙沙作响,吓得张大胆一屁股瘫坐到地上,环顾四周,黑漆漆的甚么也看不见,见风停了,他才长长舒了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人就是爱自己吓自己,调整了一下紧张的心情,抄起一旁的铁锹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