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仅仅是一个DOTA的短篇,可以看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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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一步跃到了他身侧,迎向那来自悬崖上的钩子。

“这是月骑的队伍,那么,也是我的。”

我不知道我低声的呢喃是告诉火枪原因还是催眠自己视死如归,或许,只是在生命又一次终结前把这辈子的意义说出来——毕竟,和以前相比,我的存在多了点儿新意。

回头看着火枪略带茫然的眼睛,我后腰一痛,身子不由自主的飞快后退,直到感觉一个巨大的口子咬住了我。

“freshmeet!”

天空中响起了似乎让人熟悉的声音,让我在剧痛中满足。

“这次,你在那边混得挺久。”

貌似冷漠的声音中,我品味出一丝羡慕,当然,也可能是我自以为是的骄傲作祟。

“你安排的,谢谢。”

“不,我只是安排了道路,带你跳出宿命的,是月骑。”

“……我可以见见她吗?”

“你已经猜到了?”

“毕竟,我也就比她晚死一会儿,不是吗?”

作为一匹狼,我自认为很聪明。

“……你确定?”

“我想见她。”

“你见不了——在这里,没有所谓的身躯,你见不到她,她也看不到你。”

“我想见她,和她有没有身体无关!”

我有些烦躁了。

“……随你。但得记住,你们的时间不长。”

“然后去经历下一次死亡?”

我放声大笑。

“你是谁?”

“小白。”

“你也死了?”

“你预计得很对,屠夫的钩子。”

看不到对方,我只能从那熟悉的音色判断那就是月骑,而我们,不禁陷入了沉默,静静打量着小地图。

“谢谢。”

“必须的。你是我的主人。”

“复活之后就不是了。”

“但我会记住。”

“我却不一定会。”

月骑温和而淡然的话让我错愕,但很快,我又释怀了。

“你是英雄,有你的队伍,我却不过属于一个小野点,如果没有你的支配,我们根本不会有什么交集,对吧?”

“……没错。”

“那么,将来,你能再支配我吗?”

“……不会。队伍缺肉,缺控。而且,对方的幻刺,快起来了。”

“幻刺?什么东西?”

又是没听过的名字。

可惜的是,回答这个问题的不是月骑,内容也答非所问:“她已经走了。”

“复活了吗?”

“嗯。”

是啊,复活了,却叫做走了。

“我怎么觉得你骨子里透着股悲凉?你到底是谁?”

“那说明你也迟早是个悲剧。难得糊涂啊……”

“那么,可以让我再次和她相遇吗?”

于是,又经过了一阵沉默,那个声音似乎在犹豫。

“那不是我所决定的。而且……不要和英雄产生感情。”

“这个也不是你所决定的。”

“只是奉劝你罢了。”

“只是回答你而已。”

直到复活了,我才意识到自己忘了些什么——上上次死时遗留下来的问题在上次死后忘了问明白。

或许,那已经不重要了。和月骑在一起的时间,已经给了我不错的答案?

用狼的嘴巴发出一个微笑,我打量起这次所在的位置,嗯,应该是最初的地方,在这里,我被一个具有狼血统的人给杀死过。

等等……这是什么?

“谁?”

“呵呵,还真刷了只狼啊!就你了。”

堪堪在我眼前的,是一个黑得模糊的身影,我的眼睛看不清,身体却能第一时间扑上去撕咬,而对方,却毫不在意。

好吧,听声音,这是一个女人。

“你是谁?”

“一只喜欢问问题的狼?有意思。”

话音未落,一种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那些经历过好多次的什么使命感又一次从身体中剥离了。

而眼前的人,也猛然间清晰,让我清晰的看到她的着装。

——宽阔的墨绿色披风,实际上娇小的身材,面具,哦不,那是……支配头盔!

没错,我又一次被支配了,主人,不是月骑。

身边的巨狼向我扑来,支配我的女人却冲上来轻轻一刀便将它们杀掉——令人惊叹的实力。

“我见过你,在很早的时候。当时,你跟在几个天灾小兵后面,就站在那树林的远处,稍微望了望我。”

“是吗?”

改造成头盔的面具没有遮掩掉女人嘴角的微笑,她挥挥右手中那改造得像斧头的圆盘武器,迈开了装着假腿的步子,左手臂上飘扬着一根系带,和手上那绿色的蝴蝶剑相得益彰。

“不过,那时候的你,没有穿鞋子,也没有这么多武器,似乎,只在脖子上挂着两枚圆环。当时距离挺远,我看不真切。”

“一匹怀旧的狼吗?”女人哈哈大笑,“跟着我吧,我是你的主人,幻影刺客。”

幻影刺客?幻刺……我一下想到了月骑。

“你和月骑是敌人吗?”

“没错,但我还没有与她正面交锋过。”女人用圆盘的侧面拍拍我的背脊,颇为兴奋,“现在,是决战的时机了。走!”

新的主人很随和,就如月骑让我称她月骑那样,幻刺也没有要我叫她全名以示尊敬。

相反,她悠闲的带着我,在树林间往复来回,每路过一个野点都是干净利落的留下一地尸体,或者,一堆石头。她从不让我直接参战,也不需要我在山坡上放哨,只是稳稳的跟着她,不时与她进行些她带起的话题。

“你见过月骑?”

“是的。上次活着的时候,她支配了我。”

“是吗?跟着我,你也会死。”

“我知道。”

“但多半,我会死在你前面。”

“月骑已经那样做了。”

“……可怜的狼。她不知道临死叫你撤退?”

“她拜托我挡下屠夫的钩子。我成功了。”

“屠夫?那个笨蛋!”幻刺依旧是微笑,口中的骂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叹息,“达不到图夫的境界也就算了,竟然快被月骑杀成鬼了。”

即使是骂人,幻刺也是随和的笑容,这让我惊讶,不禁想到了算是被人歧视的火枪:“你不埋怨他?”

“为什么要埋怨?虽然死得很难看,但正是他接二连三失败的gank为我争取了安心打钱的时间。或许他的实力不尴尬,但他的人,很不错。”幻刺潇洒的挥舞双手,干掉眼前的半人马可汗,“为了报答他,现在,是我君临天下的时候了。”

虽然词措不同,但这样的豪言我已经听过了一次:“你不是早就说过,到了决战的时机了吗?”

“没错,但我是幻影刺客,不是冲锋陷阵的骷髅王。”说着,幻刺轻盈的饶过树林,停在一处山坡上,满含笑容的俯视着低处的征战,“可惜,这个骷髅也菜了一点儿。”

顺着幻刺的目光,我看到了一座通灵塔,那周围正撕杀着众多的小兵,骷髅王混身其中,时不时对某个树人砍上最后一刀,而身材硕大的屠夫,正在通灵塔的范围内游走着,寻找开阔的地势,眼睛,却始终望着前方——那里,有让我熟悉的月骑,还有火枪,冰女,以及带着三个半人马可汗的圣骑。

“这就是决战时的对峙?”

“双方都在寻找先手的机会。”幻刺低声解释道,“既然是决战,你不觉得冷清了些吗?近卫那边只出现了四个人,而且站得那么分散,显然是顾及着没有现身的斧王,而我们的狼人也躲了起来,只放出两只隐身的幽灵狼在塔下游荡——放心吧,激烈马上就会到来。”

幻刺预言得很对,当火枪忍不住打出照明弹清兵的瞬间,屠夫的钩子也出手了。不过,他拉回来的,不是露出破绽的火枪,而是舍身而上的冰女。

就在屠夫对着冰女咬下的刹那,我怔怔发现,冰女的个子猛然间高大了不少,就像上辈子那次看到的月骑。

“看来,这个屠夫命中注定咬不上冰女了。”

看着冰女吟唱咒语,降下漫天的冰柱,我不由看着与骷髅王一起拼命攻击冰女的屠夫感慨。

“听口气,挺优越的?”

“我曾经咬过冰女的屁股,以及……”

算了,新的主人也是女人,有些细节就不用说出来了。

“哦……”幻刺的口吻带了些揶揄,“她没有骂你色狼吗?”

“你很……睿智。”

看着已经被冻得伤痕累累的屠夫,以及已经成为十字架的骷髅王,还有那清完小兵,含笑九泉的冰女的尸体上杂乱的伤痕,幻刺快活地笑。

“你不去救他们吗?月骑当初宁死也救下了火枪。”

“小狼,英雄的定位,是不同的。”

终于,我有了又一个昵称。

就在圣骑命令的半人马可汗们率先越塔将屠夫踩的七昏八素时,浑身通红的斧王突然闪现在火枪与圣骑之间,连月骑也没有幸免——没错,斧王正漫骂。

“母猪!矮桩!老头!”

与此同时,两只幽灵狼也咬向了圣骑的屁股,而狼人,没错,就是那个终结我第一次生命的家伙,已经变身为紫色的狼身,加入了战团。

幻刺脱口赞道:“跳得正点,斧头!”

“那你为什么不上?”

“呵呵。”她笑而不语。

就在重生的骷髅王一锤子砸晕举起那改装成蝴蝶剑的三角刃的月骑,摇晃着那颤动的骨架凑上去猛砍时,一道冲天的水柱突然将斧头和骷髅王推上了半空!

紧随其后的是一艘快速撞来的幽灵船。

“船长,你终于出现了。”

幻刺意味深长的说着,静待幽灵船将自己的队友撞得不知所以,观赏着圣骑华丽的使用梅肯斯姆以及一个相似的招式,看着那被她称为船长的中年男人举着带水的剑斩向斧王,看着骷髅王被月骑的一道道月光降成散落的骨头,看着狼人拼命将圣骑咬得即将倒下却最终不甘倒下了身侧的月骑的一道月光下,直到他们奔向落荒而逃的屠夫时,她终于行动起来:“小狼,跟着我。”

话音一落,幻刺便将一枚窒息之刃投向了停在后面瞄准屠夫的火枪。

眨眼之间,她便瞬移到了火枪身边,飞快的攻击着。

狙击的子弹还是射了出去,但皮糙肉厚的屠夫顶着那滑稽的挑战头巾只是歪了歪摇摇欲坠的身子,便消失在山坡上了。

而此时,火枪已然倒下。

“小狼,跟着我。”

近卫的众人有些不能面对火枪的猝死,但幻刺已经奔向了圣骑,只一剑便将他砍得鲜血四溅,从黑狼上面翻身滚落。

“doublekill!”

“半人马,踩啊!”

然而,在半人马可汗们将地面踩得龟裂之前,幻刺已在毫厘之间瞬移到刚刚起手标记的船长。

“月骑,你也有蝴蝶了啊!”

“屠夫和骷髅王送的。”

我的新旧两个主人相互微笑着。

“可惜,你们的火枪也很尴尬,连隐刀都没有。”

“你们的狼人也没有黑皇。”

谈笑间,状态抖擞的船长已经快要不行了,他似乎想逃,但蜂拥而上的树人不仅围住了幻刺,也让他不得不留下。

问题是,幻刺根本不在乎,仿佛永远也不会倒下的战神,那些树人不过在她两三刀之下便一片片的倒下,而船长,也只能含恨而亡。

“triplekill!”

“月骑,一对一了。”

幻刺微笑着,被船长的标记移送到了半人马可汗身边,虽然它们已经无法再踩地,但一道水柱诉说着船长最后的意念将她冲向了天空。

“你会先倒下的。”

抓住机会的月骑不住地将吸血的月弧投向了她。

“小狼,离我远一些。”

虽然知道幻刺对我下这个命令其实是为了应对月骑弹射的技能,但我免不得有些高兴。至少,我不用直接参与两个主人的单挑,即使我那被称为光环的魅力还是笼罩着她。

“你以为有一只狼就能赢我吗?”

幻刺攻击着半人马可汗,月骑攻击着冒烟的通灵塔。

“这只狼可是认识你的哟!”

终于,最后一个半人马可汗也被干掉,通灵塔也化作了一道光烟。幻刺回头冲月骑笑笑:“你认为一个不远不近的远程能战胜一个带着命令光环的刺客吗?”

两个不屈的女人在尸体满地的通灵塔下,谈笑间樯橹灰飞湮灭。

“呵呵。不过,你不觉得我这盾牌有些特别吗?”

似乎,月骑的话让幻刺的微笑凝固了,但也可能是我的错觉。毕竟我不在近前。

“而且,我的月光又好了。”

说着,月骑举起了那以三角刃为原型的蝴蝶剑。

然而,一道钩子无声无息的奔袭而来,除了远望的我,战态胶着的她们都没有看见。而结果,便是月骑混身是血的被钩上了山坡——那里,奄奄一息的屠夫正喘着粗气。

“快跑,屠夫!她有不死盾!”幻刺一个瞬移到达屠夫身边,“小狼,跟我回泉水!”

我移动着,看着那另一座通灵塔下的月骑的尸体,那里,插着一个十字架,就像骷髅王的一样。

当我越过通灵塔时,一道红光从我身旁突现——月骑,复活了。

她毫不迟疑的朝我攻击。

这……应该是必然的吧?怪不得谁。

忍受着疼痛,我的身体遵守着幻刺的命令,往那我从没有去过的泉水奔跑,即使我忍不住回头看向月骑那俏丽的脸。

好吧,我也不知道是何时开始,我这匹狼竟然认为一个暗夜精灵的脸俏丽了。

“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小白吧?”

“嗯……”

又一倒月弧砸中了我,让我无语凝噎。

“对不起……”

“我懂……”

“谢谢。”

终于,我逃出了月骑的攻击范围,剩下最后一口气。而此时,幻刺的声音也从远处传来:“月骑,下次见面,就没有不死盾了。”

“你也不企求次次都有这样的人品。”

听着月骑淡定的笑声,一道月光降在我的头上。

两眼一黑。

“我早说过,不要对英雄产生感情。”

“我又没有后悔。”

我反驳着,看着小地图上的三条兵线进进退退,禁不住一丝无奈——即使在死的时候我无怨无悔,但在死后,还是,有那么一丝无奈。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似燕归来。”

貌似冷漠的声音低吟着感慨。

“什么时候轮到我?”

“不知道。看样子,天灾已经准备着一波流了。你看,月骑正在黑店买东西,应该是在出撒旦的邪力;幻刺正在打boss,屠夫也带上了侦察守卫。”

“你说,天灾和近卫,谁会赢?”

“那不是我能左右的。我只是仲裁者。”

“仲裁者?”

“好吧,你可以称我为,规则。”

“决定了一切却不能亲身参与?”

“……没错。”

“所以你说,被你安排的我,活得比你明白。”

“……没错。”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它的隐痛,但至少,我不是故意挑起这个话题的。我只是想弄明白,可惜,问了一个找不着答案的人。

“可是……我想见她。”

“轮不到你。”

“我想见她。”

“谁?被你咬屁股的冰女吗?如果是她,我现在就可以让你们相见,虽然,她很快就要复活了。”

“不是冰女!你知道的。”

“不,我不知道。”自称规则的声音在冷漠中带着戏谑,却又始终透着淡淡的悲凉,“你指的,是月之女骑士,还是幻影刺客?”

我无言以对。

“况且,她们现在都是队伍的核心,轻易是不会死的,你多半等不到她们。”

“我想见她……”

“……本是云该化作雨,投入海的胸襟;却含著泪水,仍孤独的飘零。孩子,你悲剧了。”

“我……连见见都不能吗?”

我最后的希冀换来了良久的沉默。

“我不觉得真见到了,你能比现在好上一点儿。”

“谢谢!”

我不知道是我感动了规则还是规则忽悠了我。

总之,我仓促的复活了,完全没有征兆,或者说,规则没有提醒我。

这次,我却不再是那通体雪白的头狼,而是一只丑陋的食尸鬼,出现于通灵塔边,随着队伍浩荡而去。

一路平静。从两旁的病木林到两旁是健康的森林。

直到,我看到路边的雕像——那显然是月骑,那么的英姿飒爽,那么美丽。

身体的本能让我不能驻足,很快,我跟随队伍上了一个坡,那里是到处的狼籍。建筑的残骸放眼可见,不远处,身陷重围的冰女背靠着一棵火烟弥漫的参天大树,约莫就是月骑口中的生命之树,而冰女本身,正挥动着法杖——又是华丽的冰柱从天而降。在她身边,似乎又一个倒在血泊中的躯体,大概是所谓的船长吧,倒现在我也不清楚他的全名。

至于我,依着本能,佝偻着朝冰女一步步爬去。

“你好,冰女。”

当冰柱不再降下时,食尸鬼们也倒成一片,我这个后来者算是硕果仅存了。

“你?”举举法杖,将我身后的亡灵法师冰冻住,冰女虽然惊诧于一只食尸鬼居然主动说话,却也任凭我对她的扑打,攻击着更远处那俩绞肉车。

“我是那只咬你屁股的头狼。”

挑起这个话题,我本只是想套套近乎,好询问月骑和幻刺的行踪,却被冰女一声喝断:“原来是你,色狼!”

“喂……我都已经成食尸鬼了,怎么还是狼啊?”无辜的反驳着,我的利爪将她的左臂划得血肉模糊,这让我不禁奇怪,“等等,这身体怎么这么有力了?”

“你现在是超级兵了!”

冰女喘着香气,却也让我明白,我的攻击不再是当初那样徒劳无功或者只能在她坐以待毙时给予成全。

“事实上,我不想杀你……我只是想见见月骑,还有幻刺。”

“她们正在冰封王座那里决战。”冰女终于砸散了绞肉车,转身对付起我来,“色狼!你抓哪儿呢!”

好吧,身体的本能又不是我所掌控,彼此的身高才决定了我跃起的攻击刚好是她胸脯的高度。

“别抱怨了。这次,你也不可能背对着我。”无辜的提醒着,我顺便四望了望,“这里只有你了?别人呢?比如那个什么传说哥?”

“都死了。只剩月骑和幻刺在无塔的冰封王座那儿死磕。”

“一对一的话……月骑不是幻刺的对手。”

我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是高兴还是悲伤,或许,仅仅是无可摆脱的失落吧……

“不,我们有兵线。”

冰女反驳着,我却没有在意她的话,相反,那被我抓扯得没有完肤的胸口让我忍不住劝她:“再不走,你会被我这个小兵弄死了。”

“我得守护生命之树。”

“还不如把我引到泉水那里。”

想了想,冰女采纳了我的建议——这意味着我很快就会死去。

但我无所谓这个,或者说,我正在纠结一个问题,该不该劝她立即把一身家当卖了,买一双fei鞋,立刻去支援月骑?

我仍然犹豫着,身体直愣愣的跟着冰女走近那水花晶莹的生命之泉——就在此时,一道光芒在我眼前闪过,接着,是月骑的身躯。

她顺手投来一道月弧,却没有再正眼看我,径直跑到一边,而我,也本能的跟了过去——这,算是我第一次觉得本能也不错。

飞鞋!

眼看着月骑将那对假腿卖掉,换上一双fei鞋,意料之中的魔法阵光圈笼罩住了她。而这些见识,都是她告诉我的。

“月骑,我是小白。”

“哦?”错愕了一秒,月骑看了看我抓破她大腿的爪子,展颜一笑,“有缘再见。”

然后,她飞走了,我也回头继续走向了喝着泉水的冰女,再后,来自生命之泉的火球扫射般的将我轰杀至渣。

视角又成了小地图,我却没有再问什么——所有人都已经不动了,而那代表生命之树的红点依然还在……惟独,找不到属于月骑的蓝色了。

“我要见她。”

却没有人回答我。

“我要见她!无论是月骑还是幻刺!”

无论是谁。

“我要见她……”

可惜,这里没有泪水。

“幻刺战胜了月骑,近卫赢得了比赛。”

冷漠的声音幽幽而起,没错,那,就是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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