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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也就是说……费洛蒙？”
“嗯，费洛蒙，万人迷的决定因素。”煌月向她身边靠了靠，故意压低声音道:“我啊，其实并不是因为长得帅才是万人迷，而是因为身体里奇特的费洛蒙，能让人像是吸食咯毒品一样，血液躁动，然后迷恋上我，为我做一些过激的事情。只要在我身边呆一段时间，我的信息素就会影响到别人。所以不是别人的错，是我的错。”
他和夜染不一样。
夜染的香味吸引别人，但她却是被动的。
而他呢，他的信息素是主动去影响别人的，所以是他的错。
耳边轻柔的声音诉说着有些残酷的事情，他的声音却迷人到仿佛说着情话，那几分戏谑背后藏着多少孤单与悲痛，没有人能探究。
今夜，第一次。
夜染觉得离煌月那么近那么近。
果然，人的心里若是有什么秘密，一定要藏在在自己的心里，一旦暴露给某个人，那么两个人的距离就无法再掌控了。
深吸一口气，夜染道:“没想到你也挺辛苦的。”
煌月的脑袋顺势就倒在了她的肩膀上，那只手伸出来搂住了她的腰，轻喃:“我……很寂寞，阿姨，我过的好辛苦。”
夜染的手攥了攥，一把按住了那准备摸上她身前的手。
“不要借机偷袭”夜染懊恼的掐了一下他的手道:“反正你已经习惯这种事情了，早就无所谓了吧。你不要以为有机可乘，我才不会同情你从而对你好，我连同情我自己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