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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说完，李芬芸就哭丧着脸，委屈的不行，“怎么？嫌弃我们姐妹笨手笨脚，服侍的不好吗？”
方子玉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强忍住心中的嫌恶，面无表情的道，“四小姐言重了，两位都是大家小姐，未出阁的千金之躯，就不要抢下人的工作。”
还服侍呢？这世间除了下人，就是妻妾才能用这个服侍这个字眼。
这话传出去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难道真要娶李家的姑娘？
这怎么可能？且不说两家门不当户不对，重要的是方家和皇室早就有言在先，关系重大，不能随意改变。
何况他又不喜欢李家的女儿，一个太木一个太精，受不了。
李芬芸故意装作没听懂，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那可不行，你有话就去对父亲大人说，这可是他老人家交给我们姐妹的任务，我们必须完成。”
她的态度很坚决，就是不肯让步。
“也罢。”方子玉不再多说，招呼于澄明坐下一起吃饭。
至于别人，他可没耐心招呼，心里烦着呢。
怎么会有这样粘人的女人？就不知道自重吗？就为了一个侯爷夫人的位置，一个个都使出浑身解数，不累吗？